辞禹端着碗瞥了她一眼,悠悠道:&ldo;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是个废柴吧。&rdo;
午饭过后,五个人要去后山修炼。
沈惟安跟了过去,看着他们散落在四周耍着眼花缭乱的招式,还能飞上飞下的,甚至羡慕。
辞禹站在她的旁边,&ldo;喂,你叫什么?&rdo;
&ldo;你管我叫什么呢?‐‐诶,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断崖?&rdo;沈惟安转头看向他。
&ldo;怎么?&rdo;
&ldo;我要去跳崖,你信不信?&rdo;
沈惟安这话说的漫不经心的,满脸笑容,整个人看上去一副十足的吊儿郎当样。
所以当辞禹刚把她带到崖面上,她就突然跑了起来,毫不迟疑地跳下悬崖时,辞禹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接着才反应过来跟着跳下去把她拎回来扔在地上,&ldo;你什么毛病?&rdo;
快速降落的疾风吹得眼睛发涩生疼,沈惟安揉了揉眼睛,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衣服也是七歪八扭的。
辞禹皱了皱眉,手指一动指尖微光乍闪,她的衣服很快就整齐了。
手揉过的眼睛红红的,眼眸像沾了水一样,她坐在地上,仰头看他,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
辞禹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带着些许轻蔑:&ldo;我对以身相许可没有兴趣。&rdo;
&ldo;嘁,&rdo;沈惟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ldo;我不过是想试一试你的反应力怎么样,看来还不错。&rdo;
辞禹看着她就这样平淡地走了,跟上去问:&ldo;你刚才是想死?&rdo;
&ldo;对啊,&rdo;沈惟安接话接的自然,&ldo;可惜被你破坏了心情。&rdo;说完还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辞禹冷笑一声,&ldo;你放心,祸害遗千年。&rdo;
&ldo;那我先祸害你。&rdo;沈惟安扑上去咬他。
辞禹没想到沈惟安会突然扑上来,对着他的肩膀就是用力咬一口,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嫌弃地推开她,&ldo;你走开!脏死了!&rdo;
&ldo;脏死你算了。&rdo;她说着又扑上去,把两只沾着泥土的手往他脸上抹去。
辞禹一把拍掉她的手,然后运功一闪身就回到前院。
他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满脸的嫌弃,第一次被一个没有修为的人逼到运功跑回来,真是令人恼怒。
辞禹一边走着,一边把外面的那件宽袖薄衫脱下,随手一扬,薄衫腾起白色的火焰,落地时已是一片粉尘。
崖底的风吹了起来,披散的头发被吹乱,沈惟安站在那里往底下看,郁郁葱葱的树林宛如一片绿色的汪洋。
她缓缓抬起双臂与肩齐平,深呼吸一口气,这个时候还抽空想起了一个经典的电影片段,想起那句经典的台词‐‐youjup,ij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