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无奈,皇上这个样子败在慕良手里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
再倒回楼月吟死的那个下午,兰沁禾被僚徽拉着死命的往前跑,直到心脏爆炸般的痛的不行了她才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ldo;僚、僚徽,我们这是去哪儿?&rdo;
这里离安乐宫已经很远了,都快接近皇宫宫门了。
僚徽扶着兰沁禾进了前面的青色小轿子道,&ldo;您的宫殿怕是不能住人了。厂督要我带您先去千岁府暂住。&rdo;
&ldo;什么?&rdo;兰沁禾惊讶的睁眼,&ldo;可是莲儿她们……&rdo;
&ldo;娘娘放心。&rdo;说话的时间僚徽已经催着马向前跑去,&ldo;您宫中的宫人另有人接应。与外界只道您被楼月吟杀害,今后您大可安心的住在千岁府。&rdo;
兰沁禾微微蹙眉,&ldo;父亲和兄长可知此事?&rdo;
&ldo;晚些时候厂督会派人传递消息,娘娘勿忧。&rdo;
兰沁禾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手脚发软。
她心有余悸的拆下头上那根被射碎了珠子的簪子,方才若是自己跑慢了一步或是闪避不及,此时怕是去于酥酥相见了。
短短的第一个中午事情实在太多,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有些吃不消。
楼月吟一死,皇帝无根无基的根本斗不过慕良。
假死不过是给皇家一个面子,否则如今慕良就是明着把自己带出去也没人敢吭声。
只是还未来得及和太后见最后一面……
还有纯曦贞,也不知道蛊毒一事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
兰沁禾揉了揉发涨的脑袋,罢了,这些事日后再说,如今等慕良把楼月吟的事情处理好才是最重要的。
神经紧崩了一个中午,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大半,随着马车的摇晃,兰沁禾不知觉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兰沁禾只觉得自己躺在软乎乎暖融融的地方,仿佛被温热的羽毛的包裹,舒服的不想动弹。
但是……这是哪儿啊……
她猛的睁开眼,和上方的某人四目相对。
&ldo;娘、娘娘您醒了……&rdo;本想偷偷摸一下娘娘脸的九千岁倏地收回手,脸色绯红。
可能是睡的有点久,脑袋晕乎乎的胀痛,兰沁禾把自己撑起来,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ldo;现在是什么时候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