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的确有淡淡的菜香,配合面条柔韧的口感,难怪让她吃得很舒服。
——小东西,做饭还是不错的,这么简单的面,都能让她做得美味至极。
冷烨优雅的坐在餐桌边享用他的晚餐。
岳知画却站在楼梯拐弯处看得有些傻了。为了不让他以后都提这么无理的要求,她有意在煮面时“忘记”放盐,一碗面条里面,除了青菜就是清水,他竟然吃得很有味道!
这个男人越发像迷一样让人看不懂了。
吃完简单的晚餐,岳知画坐在二楼的小客厅兼书房里等他喊自己,凭她的判断,这个男人肯定会霸道的叫她下去收拾残局。
可是等了很久,她一本中文版法国旅游指南都看完了,那个男人还没有上楼来叫她。
疑惑的下楼,她发现那个人竟然拿着一只空碗在仔细的琢磨着什么。
岳知画不想打扰他,免得他又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了,转身就要上楼去继续看书,她还没有了解巴黎的交通情况呢,至少得知道她每天上班应该坐几号地铁。
“这只碗是你从中国带来的?”冷烨看着楼梯的方向叫住她,大手里拿着那只碗问她。
“不是。”
被他发现了,她又转身下楼,接过他手里的碗就去冲洗。
“奇怪,为什么我以前吃得东西都没有放在这只碗里那么香呢?”冷烨凝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收拾厨房。
只有两只碗要洗,加上一只不大的小锅,她很快就收拾好了,不跟他说话,径直走出餐厅。
“女人,你在躲着我?”发现她的意图,冷烨双臂环抱,好整以暇的站在楼梯xia面望着她:“忘记我昨天跟你说过的话了吗?你睡了我床,就是我的女人,老这么躲着我可不好。”
“我刚才已经查看过另一间房了,跟我昨天晚上睡得房间装修一样,所以,你没有理由说我昨天睡了你的床!”
岳知画才不相信他的谬论,直接拆穿他的阴谋。
“呵……可爱的小东西!”他泰然自若的噙起笑意,抬腿向楼上走去。
低头凝住一抹娇小的人儿,口气里带着淡淡的魅惑,额头抵住她的:“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为你准备了工作服吗?”
他的话让岳知画想起昨天晚上的所谓欢迎晚宴,她当时确实问过他有没有工作服,他好像只回答了一个字:“有。”
——难道,他把衣服挂在柜子里了?
“没错!”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冷烨醇厚的嗓音低低响起:“有挂着女式衣服的房间,才是你的,另一间,是我的……”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魅惑的味道,像阵年的红酒,落到耳朵里让人脸红耳热,听得岳知画胸口如同藏了头小鹿,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感觉到坚毅的额头传来微凉的温度,舒服却惑乱人心。
“那个……我……我并不知道,我现在就搬走好了。”说话都结巴了,岳知画转身就要逃走。
大手轻轻一伸,把她又捞回来,纤细的腰身卡在二楼的楼梯扶手上,结实的胸膛微微压下:
“女人,我的床,可不是说上就上,说下就能下的。”
岳知画心头一堵,好像有一银刺卡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让她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