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天上往下看的话,这些人就像是整齐的麦田一样,纵横有致。
足轻们在武士的带领下,来到了这些劳工的身后。
一个武士将腰间的武士刀抽了出来,交给了自己带领队伍最前方的那个足轻。
“拿好刀,将眼前这个肮脏的人砍死!”
武士怒视着这个足轻,脸上的横肉一甩一甩的,丑恶到了极点。
这个足轻拿着武士刀,不敢动弹,双手不停的发抖,就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在那里比划了大半天,还是没有下去手。
“我不敢!”
支支吾吾了半天,这个足轻才说出这句话。
这个足轻在家,平时连鸡都没有杀过,现在哪里敢杀人?
“废物,你就是一个废物!”
这个武士一脚将这个足轻踹倒在地,随后挥舞着手中的刀,噼砍在了面前这个朝鲜劳工的脖子上。
锋利的武士刀瞬间就将这个朝鲜劳工的脖子砍断,头颅顺着地面不停的翻滚,血液从脖颈中喷涌而出,将地面染成了红色。
这个朝鲜劳工甚至连声惨叫都没有,就成了一具死尸。
武士将手中的武士刀在朝鲜劳工的尸体上蹭了蹭,随后一脚将其踹进了海水中。
在海浪的带动下,朝鲜劳工的尸体在海面上翻涌着,最后彻底的消失。
“下一个!”
武士举着武士刀,看向下一个足轻。
下一个足轻是一个年轻人,倒是比刚才那个要狠的多,从武士的手中拿过武士刀,一刀就砍在了一个朝鲜劳工的脖子上。
因为手法问题,一下子没有将这个劳工砍死,刀插在这个朝鲜劳工的脖子上,血流如注。
朝鲜劳工一时间死不了,在那里不断的哀嚎。
但这个足轻确实狠辣,见刀抽不出来,就开始锯,每锯一下,朝鲜劳工就大声的惨叫。
这惨叫声让他兴奋,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八壹中文網
在他的折磨下,这个朝鲜劳工失去了生命。
“好好好,办的好,就该这样!”这个武士连连大喊。
那些胆小的足轻,被眼前的这一幕吓的不轻,有些甚至将昨天吃进肚子的饭都吐了出来。
有些甚至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
倭国人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狠。
这些被吓晕过去的足轻,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在海风的吹拂下,海岸边上的血腥气味少了很多。
不过,海中随着浪花翻滚的尸体却越来越多。
一个又一个的头颅,被踢进了海水中,随波逐流。
海岸边上布满了朝鲜劳工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可松平信纲他们不会在乎。
只要能将足轻的战斗力练出来,死一些朝鲜劳工,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松平信纲看着眼前这一幕,非常自信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