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理会胡铁花,独自离开了这伤心之地。
徐蛰猜他应该是找无花去了。
楚留香道:“在下告辞了,不打扰夫人了。”
说完他拉着胡铁花走了。
徐蛰屋里清净了,正要关门,就见卸掉易容的白衣僧人拿着包裹进来。对上徐蛰疑惑的视线,无花笑了笑,“船上人多,只能先挤一挤,我与公子睡同一间房,委屈公子了。”姬冰雁和胡铁花跟徐蛰不熟,南宫灵心眼少容易被套话,楚留香又是个老色痞,只能无花过来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请吧。”
无花把东西放下,铺好床,坐到一边打坐,没有说话的意思。
徐蛰轻声道:“不知要多久才能下船。”
和无花住在同一间房里,吃饭睡觉倒是好说,洗脸换衣服就不太好搞。
无花睁开眼睛,温笑:“只少四五日。”
“这是要去哪里?”
“母亲能掌控基地中的人心与动向,竟不知道目的地?”
徐蛰在南宫灵面前自称母亲的时候,少年欲拒还迎,想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模样实在好玩。无花主动迎合他演,徐蛰只觉得他脸皮很厚很难搞。
“不知道。”徐蛰说,“我非神明,岂能知晓所有的事情?”
无花笑了笑,不说话了。
沙漠里条件不好,徐蛰简单擦了下身上就钻进被窝里。
如果可以睡饱觉,四五天时间也不难熬。
船舱里的另一个房间。
胡铁花兴致勃勃地跟姬冰雁吐槽,“我知道他花心滥情,没想到连这种事都能做的出来!如果是石观音倒也罢了,总还是个女人,可是现在这位,除了有石观音的脸……他可是个男人啊!”
他想说徐蛰除了脸什么都没有,再一想,徐蛰把人家的声音、身材还有气质全都拿捏的死死的,从外表上看,就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楚留香就在一边听着朋友损他,摸了摸鼻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还记得,我是做什么的?”
胡铁花眨了眨眼睛,“风流盗帅。”
姬冰雁语气冰冷,眼中却带了些笑意,“风流二字可以去掉。”
胡铁花:“盗帅?你是去偷……”
楚留香点头,伸手拿出了一块玉佩,“石夫人不曾佩戴过此物,应当是那位公子自己的。除了这块玉,再没有其他装饰,想要查明他的身份,只能从这里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