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千元!
她真的少数了一个零!
尼玛,太丢人了了!
不过,比起丢人,更重要的还是另外一个问题。
“你你你,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泡富婆了!”
“你的思想能不能纯粹一点,透明一点,干净一点。”
“哈?难道你要我猜这是你省吃俭用买的?”
“为什么不呢?”
男子双手环抱,笑意悠然,任谁看到这张脸都会忍不住想要相信他。
当然,子卿除外。
作为同门,子卿深知他温润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腹黑的心,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被这个笑容所欺骗的!
“我才不信,给我带一块钱一包辣条的人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奢侈!”
“辣条它不好吃吗?”
“好吃!不对,你别转移话题!”
猝不及防被绕了进去,子卿急忙刹车,换回了严肃的姿态,继续着官差审讯犯人的对白。
男子深谙子卿的脾性,知道再打太极也不可能打消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刚想开口说明,却被角落里传来呓语声打断了。
“唔——”
发出这声梦呓是那个昏迷的男孩子,因为先前的小插曲,他暂时被遗忘在了角落。
除了男孩,被遗忘的还有一个人。
在子卿和男子打闹的这段时间里,沈懿行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静默不语。
与外在的沉默相反,他的内心可谓是思绪如潮。
从钟离青再到眼前的这个男子,他们和子卿之间的关系都可以用亲密来形容,虽然和他相处时的她也很亲切,但总是多了那么点拘束。
沈懿行明白他不应该在这些事上苛责于她,可他却无法摆脱这份矛盾的情绪,任由它们蚕食着自己。
作茧自缚。
“他怎么样了?”沈懿行快步上前,难得主动地开口询问。
“被梦魇困住了。”回答的是男子,说话的同时,他眼角的余光从沈懿行脸上扫过,试图从他漠然的表情中读出些许情绪。
表情虽然可以骗人,但绝不是天衣无缝的。
很快,男子就注意到了沈懿行微妙的眼神,沉淀其中的是名为“嫉妒”的情感。
啧啧,这可真是。
“随我去取纸笔。”男子对子卿说。
“啊?”子卿愣了下,“你自己不能去吗?”
男子的笑容略带狡黠,“你不是想知道手表的事吗?我们边走边说。”
听到手表,子卿立刻嗅到了吃瓜的香气,连连点头,跟着他往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