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种人,拥有不错的天赋与过人的能力,态度凑合运气也说得过去。
好像打头里开始,也算是,拿了起码不低于男配的剧本,与主角还不定期擦肩而过。
但转头,就躺在功劳簿上陶醉,不知怎么还未盛极便衰,或者日积月累,被人白眼相待。
比较典型的当属南——上加男的魏镧一行。
话说,上回他们出现在视线里,感觉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出于笔者的个人情感,还有些一笔带过的意味,厚此薄彼终归不好。
鉴于其他几队人马还算有条不紊,作为调剂诸位情绪的插曲,也是必不可少的。
故,看官老爷们稍微整理下情绪,且看看这里又有什么上演了的好戏。
话说,自打辛馁采集了属于自己的份额后,三人好像诞生了点分歧。
原因嘛,当剩余两人兴致勃勃接受尾款时,出了点差池。
“居然又被幻象骗了。”
仇膂收起手机,默许了两个姑娘逃跑的事实。
但魏镧显然不想就这么算了,顺手抄起衣架上的皮裘,就招呼队友出门。
辛馁巴不得一声,活动着刚刚立功的肩膀紧随其后。
但才走出两步,披风还没收拾利索就被一只手拦下了。
“要不,就算了吧。”
仇膂叫住正要推门的队长,仿佛于心不忍。
魏镧感觉听岔了,什么玩楞?收手,开玩笑呢吧?但尽管如此不能一上来就闹掰,好歹前面承过他的情,又是绝对主力的,先好说歹说劝一劝吧,
“别吧?‘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啊,兄台。”
***要是听到自己的诗句被这样拿来乱用,不知道做何感想。
“首先,我们往自己脸上贴太多的金,”
仇膂感受到手臂传来的压力,但还是死死扣住还打算挣脱的辛馁的肩膀,
“其次,同她们战斗没太多参考意义。”
什么叫没太多参考价值?考试的时候,题目太简单,分儿就不要了,工作的时候,活儿跟想象中有出入,拍拍屁股就走了?
明显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偏偏还不肯实话实说,要是放在平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认同他的借口了,但这会算事关重大,由不得意气用事啊。
拉住门栓的手这时松开了,魏镧把掌心缓缓上移,直至停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狠狠把门抵住,很不情愿地,继续动员着,
“随心所欲点,朋友,这是我们的自由不是吗?”
“不是,”仇膂没有让步的意思,他想起前不久丛林里那场偷袭,那洛琛,摆明了就是盯着自己一行人,做的思想教育,现在这么做,不是明知故犯吗?
事态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再不指正一下只会更偏,待得铸成大错就为时已晚了,
“卢梭讲过,真正的自由应该是求善的,被仇恨、欲望和贪婪左右不配冠自由之名。
看看咱们一路上干的事,恃强凌弱、偷鸡摸狗…”
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实在是有些道理不长篇大论说不清楚,仇膂不爱言辞,却也不是不会。
“卢梭应该也讲过平权吧,我一视同仁一点怎么了?
我跟你可不同,一边拽着清高的腔调,一边干着刽子手的勾当…”
魏镧的话明显就已经有点不客气了,充什么好人呢搁这儿,别不是真被前面两波言语刺激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