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是赵寒,喝醉以后,非要给大家表演节目,把前世的流行歌曲唱了个遍也不过瘾,还爬上桌子打算热舞一曲,好在吐出卤味,才歪着身子下来。
没了节目表演,众人你扶我我扶你,歪东倒西出了赵寒家里。
众人走后,赵寒才开始正式表演。
唐阳好不容易给他洗了把脸,红着脸也把身子都擦过一遍,和李雪二人把他搀扶到床上时,一个劲地抱着唐阳喊妈妈。
唐阳这大姑娘被人喊妈妈,脸都红成了苹果,李雪则站在一旁大笑。
这一笑,没想到也惹祸上身。
赵寒又走到她面前,叫她姐姐。
哎呦,李雪也没见过这场面啊,由最开始的不知所措,变为洋洋得意,看样子,还挺受用这一声声姐姐。
两人好不容易给赵寒弄到被子里,他又开始说起前世政治。
什么白登、敖白马、川建国,听得二人云里雾里。
说到动情处,赵寒咬牙切齿、爱恨曾明的样子,更是让二人哭笑不得。
说着说着,他竟然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完蛋。”
赵寒大呼不妙,好在没说什么反君自立的话,不然可是要杀头的。
看来这酒还是得少喝!
任飞是几人中最清醒的,张汉也还好,所以两人代替王武一早去了武陵郡。
好酒要好水,赵寒回味起昨夜的美酒,对它的市场有了无敌的信心。
当务之急是要把酿酒的地方分离出药坊,专门建设酒坊。
王德王发二人有酿酒的天赋,也没必要让他们继续呆在药坊,索性给两人配上几个工人,专门负责酿酒。
自从堰河桥完工,学堂的建设也加快了进程,但制衣厂的进程很慢,根本来不及再建酒坊,加上石头村的水泥厂也在完善施工,在人手方面的需求也更大。
本来还打算在堰河架两座水车,用来提供生产动力,现在看来,真可谓难上加难。
冬天牙行的生意惨淡,很少有家奴售卖,若是要招工,肯定得向附近几个村子大量招工。
简单对付一下肚子,赵寒就向纺织厂跑去,也不知道徐闻有没有清醒。
徐闻办公的地方就在会议室旁边的房间里,这容得下他和新选出来的管账的女工。
赵寒是想多了,他到时,徐闻正在教授二十个女工账目知识,神采飞扬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想喝醉的人。
“先生好。”
女工们见到赵寒,整齐的打招呼。
徐闻背对着赵寒,彼时才反应过来,忙询问赵寒有什么事。
“徐老先生,昨日的酒可还好。”
赵寒也没想其他的,单纯想问问对酒的评价,不料徐闻老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