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专家,今天送药剂去省城的车在省城下了高速之后,差点就被劫了。不过在劫匪快得手的时候,出了意外。这些劫匪突然一个个像发了失心疯一样,全被吓跑了。除押送药剂的两个保安受了点伤之外,药剂一支都没有丢失。”丁光书看着陈铭。
“你不是担心我的防盗符没有用么?这不是起作用了?”陈铭笑道。
“真的是防盗符起作用了?”丁光书其实心里也觉得可能是防盗符起了作用,但是又觉得这事有些匪夷所思。
“不是防盗符起作用,那你说是什么东西起作用?难道是那些劫匪突然良心发现?那些劫匪抓住了没?”陈铭反问道。
“抓了两个,跑了几个。不过有了线索,应该也跑不了。”丁光书说道。
“看来咱们的药剂被盯上了啊。”陈铭说道。
“早就被盯上了,这一阵接二连三,药剂都丢了几十支了。总免不了抵制不住诱惑的人。你不知道这药剂黑市上开价多少。我听说这药剂开价都到了每支上百万元了。这么高的价钱,我都想卖几箱了。”丁光书说道。
“那要不我们拿一批去卖?一百万一支,我卖穷他!”陈铭说道。
“别别,这钱是好赚,但要是传出去了,不好听。再说,咱们又不是没赚钱的路子。这种钱还是不赚算了。”丁光书其实也有些心动的,但是仔细想想,这种钱会烫手的。
“也是。那还是算了。”陈铭点点头。
丁光书有些不解地问道:“陈专家,为什么那些劫匪摸一下装药剂的箱子就疯了一样,咱们医院的安保搬运的时候一点事都没有呢?”
“我不是给他们一人发了一道符了么?”陈铭说道。
“也就是说,只要身上佩戴了符箓,就不会有事?”丁光书问道。
陈铭从口袋里拿出几道符:“贴在装药剂的箱子上的符箓,和安保佩戴的符箓是不一样的。你仔细看看。”
陈铭将符箓递到丁光书手中。
丁光书接过来,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了几遍,还真是不大一样。
丁光书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能不能把押送的人和开箱的人员给分开?押运的人也不能够碰。这样就可以有效地防止监守自盗。”
“这样也是可以的。只要押运的人不碰箱子就是。”陈铭也觉得这办法不错。虽然别人偷了这药剂也没有什么用,但是药剂总是丢失,也是挺麻烦的。必须断了某些人的念想。
有了陈铭的符箓,帕金森治疗药剂总算没再继续出现被盗的情况。
陈铭总算能够将全部精力放在自家老屋翻修上面。正屋已经建到了第三层,虽然屋顶还没盖起来,木屋的架势已经可以看得出个大概。
“这几天就是再大的事情,我也不去管了,得把屋顶给盖起来,否则,万一来一场雨,这屋子里可就成了鱼塘了。”陈铭下定了决心。
“陈医师,我看过天气预报了,这一个月都不会有雨。”马岩这一阵可是经常跑陈铭家里来蹭酒喝。
“你看的是哪里的天气预报。咱们这山里的天气谁能够看得准?不出十天,咱们这里就会有一场大雨,你信不信?”陈铭说道。
“我看的是东化县的天气预报,人家县气象台报的是咱们大溪铺的天气。这一个月以内根本没雨。要不咱们打个赌!”马岩觉得陈医师本事是大,但应该还没大到可以管天管地。人家气象台可是通过看卫星云图来看天气变化的。现在已经入冬,天气干燥,也不容易有突然的天气变化,所以马岩觉得气象台的预报应该不会有错。
“你想赌什么?”陈铭问道。
“我要是赢了,以后我天天来你家喝壮阳酒。”马岩说道。
“我那不是壮阳酒,那是固本培元酒。”陈铭没好气地说道。给这些家伙喝了这酒,都一个个把固本培元酒喊成壮阳酒了。固本培元酒能够固本培元,自然也顺带能够壮个阳。但那只是一个最小最小的方面,可没想到这些家伙就只看重这个方面。一个个在这里喝了酒,回去就大展雄风。陈铭都不太想给这些家伙酒喝了。
“固本培元就固本培元,反正我就只要它壮阳就行。你就说赌不赌吧。”马岩还以为自己稳操胜券。
“赌啊,但你要是输了呢?”陈铭问道。
“你说怎么办吧。”马岩说道。
“我每天去你家点一只土鸡炖汤。”陈铭说道。
“行。”马岩觉得自己不亏,反正是赢定了。其实他的赌注比陈铭的还小一些。但未了更保险一些,马岩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是赌十天以内啊!”
“当然是十天以内。这几天有空过来帮忙。搭屋顶人手不太够。”陈铭说道。
“那没问题。”马岩一口答应。天天来,天天有酒喝。陈医师家里还藏了好几坛壮阳酒呢。马岩现在有些羡慕马玉兵三个了。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陈医师家的木楼要封顶了,差不多整个村的青壮劳动力但凡在家的,都主动跑来帮忙。只可惜,木匠师傅就只有陈铭一个。大伙都只能打辅工。帮陈铭将木料吊到楼顶上。吊木料也专门有电动升降机,只有装载和卸载辛苦点。但人手多,轮流来,也不是很累。
马玉兵、马当荣、汪贵三个干最重最累的活,没办法,整个村子,这三只弱鸡现在反而是最身强体壮的了。
一截木料,死沉死沉的,但马玉兵三个,随便抱住往肩膀上一扛,起身就走,根本不带喘气。
“马岩,以后千万别说你一个打三个了,我估计,你以后一挑一都不是对手了。”陈永刚好心提醒道。
马岩也看得一愣一愣的:“狗日的,喝了多少壮阳酒啊。陈医师家里的好东西就是多,全便宜这三个王八蛋了。老子不干村干部了,我要去陈医师家里当长工。”
陈永刚噗嗤一笑:“你不先问问你家秀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