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煦咬着她性感的锁骨闷笑,&ldo;你先勾引我的。&rdo;
也不等她说完,便将她沉沉的压倒在软塌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温倩被吻得透不过气,想好要说的话全被堵在嘴里,胸口不住起伏。
宇文煦在她胸前抬起脸,露出一个邪恶的笑。
人快陷入昏沉的时候,宇文煦终于放开她。温倩扶着胸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始作俑者却相当淡定的拢了拢微乱的衣襟,跟衣衫不整的温倩相比,宇文煦显然衣冠楚楚得多。
温倩心里骂了句&ldo;衣冠禽兽&rdo;,就听宇文煦淡淡道,&ldo;说吧,找我什么事?&rdo;
&ldo;嗯?&rdo;
&ldo;你打发个丫头来找我,不会只是让我看你爬树吧?&rdo;
赶忙把敞露的外衣拉好,温倩直道,&ldo;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rdo;
&ldo;你什么时候知错了,我什么时候让你解禁。&rdo;
&ldo;我……&rdo;温倩微微低头,偷瞄了他一眼,声音突然变得很小,&ldo;我知道了。&rdo;
宇文煦怔了一霎,还以为自己听错,接着温倩便嘴硬道,&ldo;你总是很忙,又不让我出去,难道要我像你的姬妾那样天天绣花弹琴等着你临幸?&rdo;
&ldo;王府这么大,随你玩,你还想去哪?&rdo;
&ldo;王府这么大,可对我来说这里是笼子,我不想当金丝雀。&rdo;温倩从软塌上立起上身,
&ldo;宇文煦,我在世上已经没什么亲人了,连你都不在乎我,那我留在安夏有什么意义?你总是说让我一辈子留在安夏,可我连安夏都城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的心只记得大庆的模样,你觉得我能把安夏当做自己以后的家吗?&rdo;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憋得脸色通红。
宇文煦双手抱胸,仔细的盯着温倩,好像在斟酌她的话。
温倩心如擂鼓,怕他识穿自己的用意。
好在下一刻宇文煦抿直的唇渐渐放松,长舒一口气,&ldo;好,最近开春,我带你去出去走走。&rdo;
&ldo;真的?&rdo;温倩双眼一亮。&ldo;我要看安夏特色的风景。&rdo;
宇文煦笑着捏了她的脸蛋,&ldo;以后也别说府里无聊到要爬树了,换身衣服,一会儿带你去游船。&rdo;
&ldo;是,长官!&rdo;温倩俏皮的敬了个礼,扑闪的大眼睛弯成了新月,看得宇文煦恨不得压着她继续刚才未完的运动。
换好衣服,宇文煦带着温倩出了门。没多久,便来到了都城运河。
运河码头早已停好了一艘飞檐翘角、玲珑精致的画舫船。船身不大,但四角亭内装饰十分华丽,锦绣缎为帘,狐貂皮为毯,廊柱上还雕刻着祥云腾龙,很有气势。
两人上了船,乘风扬帆,驶出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