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开始码新坑……一说到新坑啊,那动力那酸爽……嗯,其实工作也挺忙的对不对,大家都能理解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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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结界保护,砸穿博丽神社屋顶的当然不可能是流星这类东西。事实上,当博丽灵梦和云帆一起赶到大殿的时候,满地的狼藉中,躺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熟悉的身影。
熟悉的制服短裙,熟悉的长长兔耳,熟悉的……呃,应该说是只在“月都万象展”上见过一次的龙宫羽衣——躺在大殿正中央的,不出意外应该是永远亭的那只弱气受兔铃仙才对。
铃仙?不对……
好歹也曾经在永远亭住过两个多月,云帆对永远亭的几位也算有些了解。虽然铃仙存在感不强,但她反而是跟云帆交流最多的。
此时倒在地上的兔耳娘确实跟铃仙很像,但是云帆依旧敢肯定,她并不是铃仙,只是“看起来”跟铃仙非常相似的兔子罢了。
要说理由的话……
“这家伙是永远亭的兔子么?”
趁云帆俯下身检查兔耳娘身体状况的时候,灵梦从他肩上探出头来。
对博丽巫女而言,她不会特意去记住某个人类或者妖怪的脸,因此妖怪兔在她看来都是一样的。也许在灵梦的心中,一直存在着兔耳娘=妖怪兔=永远亭这样毫无道理的等式吧。
“不,跟永远亭无关。”云帆断言,“这家伙是月之使者。”
虽说博丽大结界完全隔断了幻想乡与外界的联系,但对月之使者而言往来幻想乡与月之都却并非难事。掌握着人类无法想象的技术,月之都就算把大结界彻底攻破也不是不可想象的吧……不过那种行为毫无疑问将会触怒幻想乡的至高神,就算月之都也无法承受一位创世神的愤怒。
“怎么看出来的?”
灵梦左看右看,但兔耳娘的脸上当然不可能写着“我是月之使者”,因此她很快放弃了,转过头等待云帆的推论。
“因为她跟幻想乡的气质格格不入。”
云帆指了指兔耳娘紧缩的眉头。即便在昏迷中,她依旧是一副苦大深仇的表情,而且全身都紧绷着,似乎随时都会跳起来。与其说这家伙是月之使者,倒不如说是只警惕心甚高的小动物。
如果是幻想乡的妖怪,绝不可能会有这种表现。毕竟,幻想乡的妖怪并没有天敌,也不必担心在睡梦中被某人割了脑袋。
“原来如此,对你刮目相看了呢。”
灵梦敷衍似的赞了一句,然后重新看向地上的兔耳娘。
“既然确定了她的身份,然后呢?”
“然后?”云帆苦笑,“你是这里主人,当然由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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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博丽灵梦的决定是,由云帆负责把这只“妖怪兔”送去永远亭。
“哈……为什么总是让我做这些无聊事。”
兔耳娘的身体很轻很软,按理说背起来也不费力,但关键是这家伙穿着短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云帆刻意绕过人之里走向了迷途竹林。
背上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温软的触感,或许跟她是个平板有关……说起来,幻想乡的平板还真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