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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你看，人生真的很难说吧。

当天晚上，我在已经停止喷水的池袋西口公园等人。公园四周的霓虹标志或许是受到秋风的吹拂，颜色格外鲜艳。东京艺术剧场的大屋顶变成了跑道，让大落地窗可以一直延伸到没有星星的东京夜空。

&ldo;嘿，好久不见啦。&rdo;

休旅车的窗户无声降下，传来崇仔冰冷的声音。同样是在冰点以下，零下三十度与零下二十五度还是有区别的。池袋的国王稍微带来了一点温度感。

&ldo;上车吧。这是你今年秋天第一项任务啰?&rdo;

我像在爬梯子一样，进入了奔驰的巨大车身里。g少年所驾驶的体旅车像是要绕行jr池袋站一样，缓缓地在街上走着。从西口公园开到警局那个角落时转了弯，开往&ldo;吓一跳陆桥&rdo;（注：靠近池袋站南侧。连接东口与西口的电车陆桥。上方为jr与西武池袋线行驶的电车轨道。）的方向。

&ldo;崇仔，你们g少年会受到凤凰计划的影响吗?&rdo;

明治通那个路口，又有人大排长龙等着买拉面了。不是在排&ldo;无敌家&rdo;，就是在排&ldo;光面&rdo;。崇仔看着街道说：

&ldo;和我们没有什么关联。就算经营风化业，我们也不会雇用外国人。g少年是既不白也不黑的灰色，只要我们混迹在街道的阴暗处，无论警察或黑道分子都看不清楚我们的存在。&rdo;

我想像着g少年与g少女。他们正点的随兴风时尚，或许就是一种&ldo;都市型迷彩&rdo;，是让他们融入水泥与玻璃的街头游击队制服。

&ldo;找我有什么要事?&ot;

现在明明才十月，却已经到处挂满圣诞节的装饰了。路上怎么那么多一整年都在发情的年轻情侣啊。

&ldo;借我女人。&rdo;

池袋的国王吃惊地看着我。

&ldo;喂，你不是在追什么事件吗?阿诚竟然也走到要我帮忙介绍女人的地步了吗?好吧，我会介绍最顶级的女人给你。你喜欢哪一种?&rdo;

&ldo;未成年女孩。还有……&rdo;

崇仔哑然看着我。我是故意开国王玩笑的。

&ldo;可以的话，最好找那种有已成年的姐姐，姐妹又长得很像的女孩。&rdo;

崇仔的左拳小小地咻了一声，在我颊骨前方停住。扫来的风让我的刘海跟着摆动。

&ldo;这和什么事件有关对吧?别开玩笑啊。&rdo;

我耸耸肩，把牛郎俱乐部&ldo;黑天鹅&rdo;的事告诉崇仔。音乐大学钢琴系的女学生欠下大笔债务，如今在新型外送色情按摩店里，呈半监禁状态牛郎把债权卖给地方放款业者，对方又把女生送进风化店，用身体来还钱。

这是社会底层典型的物流体系。

插着手看着夜晚街道的崇仔开口了。他穿着冬天的白色皮夹克，以讽剌的口吻说：

&ldo;那为什么会需要未成年的g少女?&rdo;

德国造的休旅车通过了池袋大桥。陆桥两侧的百货公司或宾馆形成山崖，山顶都是霓虹灯，成为一座座华丽的夜晚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