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被掳走为人治伤;将整个药王谷团团围住逼迫治病;谷中水源或食物被人下毒,灵药换解药。
万年来,这些事情在药王谷中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没办法,药王谷医术高,但拳头却不够硬,所以只能任人欺负。
鉴于这种情况的频繁发生,埋头研究医术的药王谷终于忍无可忍,一怒之下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解决办法。
那就是,牺牲一部分人研究医术的时间和精力,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提高自认修为。然后让他们去保护药王谷的安全和安宁,以便另一部分人能够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医术的研究当中。
从此,药王谷便以血脉将谷中的修者化为四个等级,君、臣、佐、使。其中君便是“另一部分人”,负责传承药王谷的医术,并享有最高等级的保护。
而“佐护”就是被牺牲的“那一部分人”,他们通过秘术向灵魂起誓,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拼上自己的性命去保护自己的“君”。
这个誓言会幻化成灵魂的烙印,印在起誓者的灵魂深处。这个灵魂烙印被称为“誓灵”,誓灵虽然隐藏在起誓者的灵魂深处,但在起誓者的肉身上也会有所表现,常见的表现形式便是纹身!
跳珠背上的花蕊石纹身,便是誓灵的外在表现!这种通过秘法起誓得来的誓灵,不但会时刻约束起誓者的身体和灵魂,还会赋予起誓者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
而跳珠通过誓灵获得的神奇力量,便是花蕊石的力量!
花蕊石:药效不明,药效不定,由花岗岩等常见岩石接触药物,异变而成。
“咳咳!原来如此!传闻,有一种神奇的药石,一开始自身并没有药用,可是因为长假期接触某种药物,就吸收了这种药物的药性。经过很长时间的积累之后,就会成为一颗具有它所接触的那种药物药性的花蕊石。”吴奇轻声道。
再次吃了一大堆药之后,吴奇终于勉强支撑起了身体,看着背上伤口迅速复原的跳珠,继续说道:“你的誓灵是花蕊石,所以你可以像花蕊石一样,吸收别人的能力,然后用它来战斗。”
吴奇的话让何忧震惊不已,他顾不得去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而是将又惊又喜的目光投向了脸色惨白的跳珠,以及她胸前正在不停愈合的血洞。
吸收别人的能力据为己有?这是何等变态的能力!太棒了!
“跳珠……难怪你会突然获得不死之身,原来你可以掠夺别人的能力。这……太好了!”何忧大声说道。
“掠夺?嘿嘿!何公子,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听了何忧的话,吴奇立刻出言讥讽道,“她只是在模仿别人的能力,假的而已。”
“假的又如何?至少你杀不死我们,而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何忧捂着伤口回答道。
“咳咳,假的……就是假的,只要是在真的面前,是假的,便不堪一击!”吴奇可出一口大血,阴涔涔的说道。
历魂站起来了,趁着刚刚吴奇反击何忧这短时间,他终于站起来了!
与历魂同时站起来的是跳珠,她胸口的血洞也基本愈合了,肌肤上除了血迹外,竟没留下一丝痕迹!
两人起身之后,谁都没有说话,而是极有默契的向着对方冲去。眨眼间两人手中的刀便同时刺入了对方的胸口,之后互踹、倒飞、拔刀、再刺……
“嘿嘿,看到没有,假的始终是假的,无论她模仿的有多真,都不肯能是真的!”吴奇笑道。
没错,在这场血肉横飞的对砍之中,跳珠一开始便处于劣势,完完全全的劣势。先不说她的身手本就不如历魂矫健,单只是伤口的恢复速度上面,历魂就比她快的多!就在这一快一慢之间,跳珠很快就落了下风,并且隐隐有了不支之态。
就像吴奇说的,真的始终是真的,在真的面前,假的永远真不了。
而且,经过这一会儿的观察,吴奇又看出了另外一个问题,立刻便得意道:“咳咳,借来的东西,终究是要还的。如此频繁的使用别人的能力,这小娘们的身体明显已经支撑不住了。就算以后能侥幸活下来,肯定也会落下隐疾,甚至会变成一个生不如死的活死人!”
何忧的法术基础太差,他看不出跳珠现在处于哪种状况,也听不懂吴奇所说的活死人,究竟是哪一种情况,是植物人?还是全身瘫痪?
不过,何忧看不出来,小九却能看出来,小九扫了一下不远处的那两个血人,急声道:“跳珠体内的灵力已经耗尽,并且心肺功能正在急速下降,脑部供血严重不足。必须马上阻止她继续使用那种力量,否则她极有可能会因脑缺血而休克,甚至脑死亡!”
“脑死亡!?”何忧一听,心中不由的一紧,立刻挣扎着爬了起来。
此时何忧的右臂已废,只能用左手拿枪。何忧左手的枪法,显然跟右手没法比,他害怕万一打偏了会伤到跳珠,所以不敢直接开枪打历魂,而是举着枪步履蹒跚的往吴奇走去。
打过网游的人都知道,无论何时何地,人数优势永远都是最大的优势。必须先把对方的残血杀死或者赶走,才能安安心心的去完成以多打少的收割!
吴奇没玩过网游,但却能读懂何忧眼神中的杀意。看到何忧一步一步的靠近,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何公子,咱们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呢?只要你肯饶我一命,我吴奇保证,今后再也不会与你为难!”
“嘿嘿,事到如今,何必再说这些没用的呢?倒不如硬气一点,好歹也能死个体面!”何忧冷笑道。
“何公子,你要想清楚,我们血狼佣兵团根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吴奇沉声道。
“我知道,血狼佣兵团应该只是一个幌子,你和历魂都是大有来头的人。对于你们背后的靠山是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所以,就这样吧!”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