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被惩戒队员猛的给拽出到车外,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很随意软着的身体任由其对自己的任何作为,就连扭头瞟上一眼的兴趣都没,目光一直都沉浸在车前那精彩的表演之中。
拖拽着几乎快要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惩戒队员却是一脸的焦急,对着似乎有些恋恋不舍的球就开口咆哮“还在傻看着干啥,不要命了,还不跟我赶紧跑。”
如果球不是特定的任务目标,惩戒队员对于处于木讷状的球绝不会有半丝半毫的在意,像如此的存在,在战斗中的价值几乎为零,绝对是被抛下或是炮灰般的存在,像这般的被进行照顾,要不是库诺斯有着强硬性的规定,惩戒队员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想将他解决以免给自己造成拖累。
没有等到任何的回答与行动,惩戒队员一不做二不休,径直的拽着球的衣服撒开腿就跑,力量之大,速度之快,几乎是带着球一直在地面拖行着,球却依然一丝反抗也没有,就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地面上那笔直的一片拖痕就是球安静的最好表现。
挂着淡淡的微笑,墨镜依旧在,与球面容及其相视的脑袋微微偏了偏,将目光一直锁定在球的身上。
即使惩戒队员的速度再快,可有着球的拖累也不能说想要马上离开就能马上离开,至少来说,一直存在着的肉糜柱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事情的发生。
光滑且不停蠕动的柱面猛然间又伸出一根长长的肉糜鞭,前端一如既往的转成了肉色的刀锋,只不过比起刚才的更加的粗长而已。
漂亮的弧线轨迹像是认准了敌人一般直直的追在惩戒队员身后,像是一个摆脱不掉的孤魂。
随着鞭子距离的拉长,肉糜柱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减小。
毕竟是带着一个人的逃跑,在怎么的迅速也不可能快过挥舞出去的鞭子,很快的便被追上。
没有直接攻击,反而扬起了尖锐刀锋的前端俯视而下,像是一条巨大的眼镜蛇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自己的猎物。
微微一笑很倾城,嘴角的上翘弧度猛然拉扯,尖锐的刀锋像是捕捉到了绝佳时刻一般,稍稍停顿后便直接俯冲而下。
鞭子并没有直接抽在对方身上,刀锋也没有将对方像汽车那般扎透,像是有着目的一般,轻巧的绕过了被拖拽着的球,就在膝盖的位置那么横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只是临空轻轻一划,鞭子就迅速缩了回去,随着鞭子的不断回缩,,肉糜柱也像是被充气的气球一般,迅速的膨胀了起来。
身体前倾着不断的奔跑,仅剩下的惩戒队员想在最短的时间内逃脱这恐怖如地狱般的场景,被那甩出的鞭子虎视眈眈的尾随或者紧盯着也丝毫没有察觉,就连在腿部迅速划出的弧线也根本感受不到。
只觉得在奔跑途中,身体陡然的一个前扑在地,凭着惯性,身体在地面摩擦着滚出去老远,而那被紧拽在手的球,也被着突如其来的栽倒而顺势就甩了出去。
难道是因为速度过快,奔跑途中被石头跘着摔倒。刚想爬起来继续逃跑,一阵钻心的疼痛却传遍了全身。
低头一看,自己双膝一下的部位已经消失不见,是被齐齐的斩断,那切口十分平滑,却汩汩的向外直冒鲜血。
顺着血迹将目光拉远,较远处横倒着两支小腿部位,地面上还有着一片长长的划痕,那是失去双腿后的栽倒所致。
没有想到,肉糜化成的刀锋如此的锋利,只是轻轻一划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双腿齐齐斩断,快得几乎让目标都来不及反应。
撕心裂肺的呼痛声在猛然间响起,惩戒队员抱着断掉的双腿几乎痛得快要在地面上打滚。
加入惩戒部队不是没有受过严重的伤害,可没有一次像这般惨烈及迅速,要不是无法奔跑而摔倒,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觉自己受了伤。
被甩出去的球在地面上滚了几圈后就止住了去势,略显懒散的晃悠悠坐起了身,没有被惩戒队员凄厉的惨叫所吸引,球的目光一直都没有偏离那几乎让所有人都感觉到较为恶心的肉糜柱。
即便相处较远,也能清楚的瞧见原本被拖拽着半个身子陷入肉糜柱的惩戒队员似乎完全没有了任何反应,就连脑袋都是无力的耷拉着,而肉糜柱却并没有停止动作,只是简单的没有再进行拖拽而已,却换成了另一种方法,直接大批量的涌起,向着剩下的半个身子笼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