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采子,你真是可爱的很。”
站起来对着幕采的头就是一番蹂躏,在幕采的惊呼中,萧幺红了眸子。
也许,自己今生,是倒霉悲催的躺倒在了这两个兄妹手里了。
不久,萧幺就走了。
这次幕采并没有让他悄悄的离开,原话是。
“上次就是因为没有道别,才落了这个下场。”
在幕采郑重的道别中,萧幺渐渐的离去,直到,什么东西模糊了视野。
“再见。”
“啧啧。何必呢,亏你还是大夫。”
站在自己身后的陈风抱胸,怀里圈着自己的爱妻。语气里多得是调侃。
幕采翻了个白眼,过不久有的你急的。
“相公,为何这般说?这本是人之常情。”
怀里的娇妻,皱着好看的柳眉。
“他的意思是。大夫见惯了人的生老病死,应该已经看开了死亡。”
幕采无奈的转身对着陈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都什么人啊,大夫不是人么?
“何况,还只是个小小的分别,啧啧,果然是女子,之前是我看错了你。”
陈风有些意味不明的说着。
这个人真的是看不清,本以为自己已经看清楚了她的面貌,哪知道。自己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
以为会是个女中豪杰,堪比男子,哪里想到,也不过是普通的,会有些爱恨喜乐的普通女子罢了。
想着那日滔天的哭声。那哭的如同失去了什么的样子,真的是,闹心的很,让自己当天晚上都吃不下饭。
“我本来就是这样。”
幕采淡淡的笑看着陈风。
本来就是喜乐随心的人,不过是在幕府几年习惯了压抑住自己罢了,再者,萧幺对自己。怎么可能只是一个“人”的而已?
他是自己的家人,一个陪着自己过了三年最自在逍遥的日子的家人。
陈风也不甚在意,搂着自己的爱妻,就转身进了门。
幕采转头看着已经没有影子的巷子,叹了口气,也转身进门。
躺在放在院子门口的摇椅。随着椅子晃动,脑子心思放空。
北潇的天空竟然出乎的深,有些像海,痴痴的看着。
自己上辈子是大海的女儿,孤儿院不远的地方就是一片大海。那时候自己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坐在远远地看着大海,什么难过伤心的事情都会淡忘,至少那时候是的。
“呼,真是舒服。”
幕采心里已经给自己打算好了,过几天就走,向着陈风要些银两,就回去,嗯,也不知道信到了没有。
我是那封苦逼的信~
咦,主人是在问我在哪里么?
你猜,你猜,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