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的,白露跟着洛倾两三懒散地走在街道上,白露还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大厅的方向,有些不甘心地问了一句,“1;150850295305065小姐,好端端的,干嘛非得让他们在琉璃居乱来啊?”
只要一想到他们离开以后,屋内的两人会有怎样的发展,白露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想起往后自己还得日日夜夜在琉璃居做事,更是头疼不已。
洛倾漫无目的地走在琉璃居外的青石板上,鞋面踩着雪花咯吱咯吱响,留下一串串脚印,她的声音也是若着冬夜一般,冷厉去入骨,“展怀安早就看中了小初,就算今天不要她,以后也会找个机会收看的,何不在此刻推一把,送她一个人情呢!”
道理白露都懂,可她就是莫名地为洛倾觉得委屈,她家单纯善良的小姐,来了着太子府,真是变得太多了。
洛倾在前面站定,回头看停在路边还有纠结的白露,安抚地说道,“白露,你得往好的方面想不是,他们若这真的睡一起了,最膈应的那个人可不是我。”
白露想起落雪了的那位,憋不住笑出了身,被身边最信任的婢女背叛,相信苏眉待会儿的表现一定会很精彩。
洛倾见白露终于笑了,也跟着弯了嘴角,眉目都温和了下来,能来到这里认识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白露,也是她的福气,哪怕白露真正好的不是自己,洛倾也想在安慰自己一番。
外面太冷了,两人干脆就近找了个房间进去,煮壶热茶暖暖身子,洛倾满意地泯了一口,白露泡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落雪阁那边,相信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好戏要开场了,白露。”
白露给洛倾添了半杯茶,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小姐,我们要现在回去吗?”
提起八卦和看好戏,白露倒是瞬间就来了精神,洛倾却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最精彩的时候登场的才是赢家,我们要压轴懂吗?”
压轴?白露当然不懂,不过洛倾也不打算解释,她松了松脖子出的衣领。进屋就有些热,一想到待会儿的好戏,就觉得身心都发烫了。
这般洛倾屋子里暖烘烘地喝着热茶,落雪阁那边却真的冷的仿若寒冬,自从线人汇报说,小初跟殿下单独在琉璃居相处,连洛倾都带着人回避以后,她更是气得一双眸子像要喷出火来。
她坐在座位上,狠狠抓紧自己的手心,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脾气,“不要脸的贱蹄子,养不熟的白眼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本宫的男人都敢觊觎了!”
再如何咒骂,她也难压心头的火,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铺着一层绣花厚桌布的桌面晃动了两下,放在边缘的茶杯噌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苏眉听得更暴躁了,“该死的洛倾,就知道退让,贱人都逼上门了,就知道躲,活该一辈子得不到宠幸!”
气了半天心肝肺都疼了起来,等累了,苏眉才停止咒骂,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自从她开始发脾气,周围伺候的人全都退到了一边去。
苏眉懒得修理她们,也不叫人自己就去了琉璃居,琉璃居的下人自然在她手里吃过不少苦,不敢阻拦她。
而此刻琉璃居大厅气氛暧昧得刚好,展怀安刚放下碗筷,小初就上前温柔地用锦帕为她擦拭手,两人十指交握在一起,屋子里的气氛微妙了起来。
小初身上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清香,那种女子的体香,混合着衣服上的香料,催情至极,展怀安一把轻轻抬起了小初的下巴。
她脸色微微红润,嘴唇被皓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娇艳欲滴,他手上微微用力,小初红唇微微张开了些,女子甜蜜的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勾着展怀安的神经,“喜欢孤吗?”
小初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动了些,估摸着苏眉要来了,她巧妙地往展怀安怀里靠了靠,葱白的手指却是假装抗拒地抵在他的胸膛,“喜欢的,殿下是奴婢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也是这东越未来最尊贵的人。”
小初答得中规中矩,却不够吸引展怀安的注意,他轻浮地摸了她的小脸一把,柔声笑着,说话时声音都压低地透露着危险,“若孤不是这太子了,你也甘愿?”
小初神情未变,她在苏眉身边,早就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神态,她羞红了脸,“殿下以为奴婢看中的,是殿下的身份吗?就算殿下不过是个普通百姓,山间耕种的田野生活,奴婢当牛做马,也是甘愿陪侍殿下左右。”
这句话总算说的展怀安满意了,他勾唇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勾着小初一张早就绯红透了的嫩白小脸,正准备扶身含住那颤颤巍巍的唇瓣,门口却传来飘忽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