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看见她的举动,立刻尖叫。事件发展的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敢威胁王爷?
门外的侍卫听见了里面的尖叫声,立刻推门闯了进来。看见的就是王爷正被一个女人用金簪抵在脖子上的场面。他们两个面面相怵。一向武功高强的王爷会被眼前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威胁,是不是太扯了?
“你这算是行刺本王?”
他轻松的口气似乎在谈论风花雪月。
“不敢,这只是自卫。”
同样云淡风轻的声调。
呼延跖笑了。
有趣,有趣。这个女人真有趣……
他的笑让若尘觉的心慌,拿着金簪的手更加用力,金簪已经深深刺进肉里,只一点就要刺破皮肤,流出血来。
呼延跖的眉头微皱一下,脖子上的痛是真实的,他相信这个女人不是在开玩笑。
“你要什么?”
他很想听听她的想法。
“还我自由,让我离开迎春楼。”
若尘不容置疑的口气引的呼延跖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怕死。”
若尘的口气变得凶狠,她可不相信这个男人连死都不怕。手上的劲用的更多了,锋利的金簪终于刺了进去,血珠顺着脖子慢慢滴下来,在他的胸前染成一朵花,红色,是那么的刺眼。
“你疯了,真的刺下去?”牡丹怪叫着。
两个侍卫的神情也变的更加紧张,他们放在刀上的手握的更紧了。只要王爷一声吩咐,他们可以立刻把眼前这个疯女人剁成肉泥。
呼延跖的眼珠变的越发蓝黝、,他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紧绷,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人敢伤害他,她是第一个能让他流血的。
不可轻饶----
他手指轻轻一弹,若尘的金簪便被震得掉入在地。只听咣当一声,金簪的声音让场中的形势立刻变的不一样起来。若尘的反应够快,立刻朝门口奔去,可是没等侍卫拦截,呼延跖高大的身影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看着眼前覆盖她整个身体的黑影,若尘绝望了,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她的脖子被呼延跖的大手捏住,看着她痛苦却依然倔强的双眸。呼延跖笑了,仿佛抓到猎物般玩弄欣喜的笑。邪魅的笑容仿佛一朵罂粟花在若尘的心中绽放,扩展,并枯萎,然后是无尽的恐惧……
虽然浑身在颤抖,但是依然直视着呼延跖的眼睛,毫无畏惧。一抹决然却自信的微笑在她的嘴边荡漾开来。
她的微笑竟触动了他内心最不设防的那一根神经,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我们见过?”
呼延跖的眼神冷冽,且充满了猜疑。
他怀疑上她了。
“没有。”
若尘扭过头去,打死她也不会承认曾经掉进他的浴池里,还被他夺取初吻的事实。
“我们见过”
呼延跖肯定自己的感觉。
“她不是您送过来的人?”
牡丹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虽然搞不清状况,但她还不忘向眼前这个男人献殷勤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