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宫之中,夏原吉待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是离开了,但是脸上却是异常的凝重,脚步也比往常沉重了许多。
没有人知道夏原吉跟太子爷聊了什么,但是有些人却是知道夏原吉出来后脸色不是太好,让人更加好奇。
能够好奇的人在京城之中也不过几个人罢了,因为其他之人远远不够资格。
“皇爷,夏大人离开后去了钟粹宫一趟,待了半炷香的时间,出来后脸色不太好。”
“不过下面的人也不知晓。”
乾清宫内侯显对着朱棣说道,没有一丝的主观猜测,如实的汇报道。
“你说说太子爷找夏原吉会是什么事?朕记得昨日户部之事也是刚找过夏原吉吧。“
朱棣坐在桌案前看似随意的说道,没有人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其贴身跟随的侯显也是琢磨不透。
“奴婢不敢妄言。”侯显惶恐的说道。
这种事看似是问自己,要是真回答了就算不丢掉性命也会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这种事问的不是自己,更多不过是皇爷自言自语罢了。
朱棣对于侯显的回答也没有意外,毕竟侯显再怎么得到自己的恩宠,也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
要是下人不仅妄议皇室之事,还是大明的太子爷。
那么恐怕日后不一定能够留下其了。
朱棣挥手让侯显退下,剩下一个人在殿内,不知在思索何事。
……
京营之中,朱高炽在丘福等众多的将领陪同下来到了京营的医馆。
这是京营几十万将士中唯一的医馆,而且也是仅有几人的医官。
“太子爷,这真的能行吗?”
丘福看着几个将士被医用纱布缠着的伤口说道,这是在训练之中不小心伤到的。
京营几十万将士,每日的训练总会有些将士受伤,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放心吧,孤还是有些信心的。”
“刚才孤处理的方法和步骤你们记下了吗。”
朱高炽转身对着那些医官和医士说道。
“回太子爷,臣等已经掌握了,但是这……。”
医官苗壶站出来说道,刚才这苗壶也是亲自处理了一个将士的伤口,对于流程也是有些熟悉了。
可是真的有用吗?这医官内心十分怀疑,翻遍医书可从未听过如此的处理方法。
只是稍微用那所谓的酒精消毒,纱布包裹起来就好。
相比往前用大量的清水清洗和药材外敷确实快上不少。
苗壶是这医馆的负责人,也是京营之中医术最高超之人。
这是真正的军医,不是那些迫不得已来到军中的大夫。
苗壶在军中已经待了十多年,若是真的想走的话,就算是太医院也会有其的位置。
但是苗壶跟那些追求名利的大夫有所不同,这是一个真正的医者仁心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