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要打博阳,我是自愿的!”夜含香眼见着温博阳可能被打得头破血流,冲上来抱住了父亲,说出了这句她本来羞于启齿的话。
“你,你这个不成器的!”夜文天踉跄了一下,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
夜墨寒心里升腾起一阵恨意,想当初,他自己在外面乱搞,让母亲心碎,现在,却以这么高的道德标准来要求别人。他冷冷地看着夜文天,真是一个伪君子!
“夜总,您别激动,这年轻人,也是你情我愿的事,他们年纪相当,我们家世又相当,不是正是做成一门好亲事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善待含香的。”温太太说
夜文天无力地靠着,挥着手说:“好好,只是,这在仪式上,彩礼上一样都不能少,要往大大的排场里办,我夜家的女儿,不能随随便便就这样嫁了。”
“这个是自然,我们温家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要好好操办的。您就放心好了,保证让含香风风光光地进我们夜家的门。这些礼物,请您先笑纳。”
夜文天看也没看,只是挥了挥手,孟思雨便叫下人把礼物都收到夜含香的房间里去了。
事情办好了,目的达到了,温家人也准备道别了。夜含香的眼睛恋恋不舍地看着温博阳,因为父亲禁止她在结婚之前再住在温家了,这说明,她要好些天不能见到温博阳了。
然而,温博阳的眼睛只盯着孟思雨看。在夜墨寒和孟思雨携手把温家的人送上车时,温博阳定定地看着孟思雨说:“你还好吗?”
孟思雨尴尬地笑了笑说:“挺好的,温总,恭喜您。”
温博阳苦笑了一下,上了车。这一切都被站在客厅里落地窗前的孟思雨看得一清二楚。
嫉妒啃噬着夜含香的心,温博阳至始至终,都没有拿正眼瞧过他。
婚礼的筹备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温家不愧是久经历练的豪门,办事效率很高。基本上没有夜含香什么事,就是拍婚纱照和选婚纱要夜含香参与。
可是,选婚纱的时候,是温太太在一旁督促着温博阳帮夜含香挑,拍婚纱照的时候,温博阳更是一脸不情不愿的,脾气暴躁,让夜含香感到很受伤。
温博阳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眼睛常常望着远方,好像身边的自己不存在似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
自从夜含香离开温家后,温博阳就从来没有对她过问过一句,更别提邀请夜含香一起出去吃饭游玩之类的事了。
被自己所深爱的人这样视为真空,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夜含香心里很清楚,温博阳还是忘不了孟思雨。
眼见得孟思雨和夜墨寒在家里成天出双入对的,一副甜蜜的样子。而温博阳把所有的爱和心思都放到了孟思雨身上,夜含香心里恨极了。
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爱的都是孟思雨,凭什么自己所深爱的两个男人都围着孟思雨转?
她不甘,但又无奈,感到无处泄恨。
眼见得婚期越来越近了,温博阳却依然对自己这样冷淡。夜含香按捺不住了,一方面确实是思念温博阳,就主动打了个电话给温博阳,约他出来。没想到温博阳以筹备婚礼没有时间为理由拒绝了。
其实夜含香知道,整个婚礼都是温家良和温太太筹备的,温博阳没有动一根手指头。不是他懒惰,没有能力,而是他根本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