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两个人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弟妹怎么能吃自己哥哥的醋呢,那不就是违反了道德,可是要挨骂的。
顾浅一脸莫名其妙,她挪动了自己的臀部,离傅深更远了。
“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呀?我现在是你弟的媳妇儿,也是你的弟妹,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他现在就是有了,傅深苦笑了一下。
“你还真是什么都忘干净了,面对傅均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
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比较小,顾浅没有听清楚。
“可以大声一点说话吗?”
话音刚落,傅深就站了起来,不再理会他,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屋子。
顾浅无奈的挠了一下后脑勺,她还没问傅深是怎么找到她的呢?定位怎么能那么准确呢?
一个星期之后。
窗外的阳光非常明媚,顾浅躺在床上生了一个懒腰,随后就把左手搭在了右手的脉搏上,脉象十分平稳,看来病情是好的差不多了。
当她洗漱完开门,就跟傅深撞上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眼前的男人四处扫视了一眼,脸色煞白,不过顾浅的反对,直接就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正在顾浅想要责备他的时候,傅深就吐了一口鲜血。
“你怎么了?”她的语气十分的焦急。
“不知道。”
他的嘴唇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手死死的捂住心口不肯放开。
从蓝色海洋岛屿回来之后,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几乎每隔一天就会吐血,而且越来越嗜睡,不想动弹,只要动一步,身上的肌肉就会酸痛不已。
听到他的形容,顾浅眼神起了一丝责备。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
一直拖到现在,万一到时候无药可救了怎么办?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会医术啊。”
顾浅的动作一顿,虽然现在傅深知道她会医术,但并不知道她的医术如何。
“嗯,虽然我懂,但也只是一知半解,你就不怕我把解药拿成毒药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