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做几年牢,那是法官决定的事情,不关他们的事。
看着警、察嘀嘀咕咕的,李秘书又侧头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顾浅,她的脸上白白净净的一点血迹都没有沾染上,看着就不像犯罪的人。
“咳咳,浅浅,中途有来过什么人吗?还是说只有你们两个?”
对于她的突然问话,顾浅丝毫不理会,只是冷漠的坐在一边。
李秘书嘟起了嘴巴:“我就是问个问题而已,你可以选择回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但你起码要答应我一声吧,不然我会以为你是一个聋子的。”
张口的味道就是硝烟,一旁的警、察边会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他们并不喜欢处理民事诉讼,因为中间牵扯到了许多的东西。
感受着旁边炽热的眼神,顾浅微微勾唇,她直接站了起来,微微低下了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李秘书。
“你问这些问题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什么要问的这么仔细呢,我只需要回答警、察同志的问题,你的问题我可以选择,理还是不理,跟你说话并不是我的义务,能明白吗,也没有法律规定说我必须要回答你的话?”
每一句话都呛的李秘书脸色通红,她的神情异常恐怖狰狞。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好歹也是你的朋友,我问的这么仔细不就是因为担心你吗?我是害怕你出了事?”
“我能出什么事,就算真的出事了,恐怕也是拜你所赐吧。”
顾浅忽然走到了李秘书的旁边,微微俯身说了这一句话,他温热的呼吸声扑洒在了李秘书的脖颈处。
李秘书却没有感受到一丝温度,她只觉得遍体生寒,为什么顾浅会知道真相?
“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
她也没指望李秘书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她跟叶添是蛇鼠一窝。
“没什么,你懂也好不懂也罢,反正我话就放在这里了,我没做那样的事情,我就是清白的,也不怕别人查。”
这个时候,警、察也处理好了现场,他们对着顾浅笑了笑。
“走吧。”
他们又看了看李秘书:“你有空跟我们一起去趟警、察局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