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物就有这一物的“理”,无物则无理,理与物是同生同死并存并亡的。一理可通万物,一物同时可含万理,真是错综复杂,纠纠缠缠,绚烂万端。而这一切物与理的辩证存在,在人世间,则就表现为是人与人之间的种种恩恩怨怨和爱恨情仇。
我们中国人是最善于喻繁于简的,对于一切的一切,我们只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一个“天”字,天,天然的天,天生的天,天成的天,天灭的天,天理的天······总之,自然,或者说是天的概念,就是那么的神奇、博大、厚生、无言。
谁又敢说,天是没有意志的呢?谁又敢说人世间的某些神奇事件,没有那不可尽知的天在支配着呢?谁又敢以当代科学的名义来枉自对天做终极性的定论呢?谁也不能。人类的物理学在还没有触摸到所谓宇宙的边缘时,谁也说不清自然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样的。
从人类哲学的角度来讲,我们完全可以断言——人类的科学,将始终都只是在天的手掌心里翻筋斗的孙悟空。
因为如果人类认为自然是无限的,那么人类对于自然的探寻就将永无终点;如果人类认为自然是有限的,那么人类的天性还将趋势人类在到达了自然尽头之后,向自然之外继续探寻,那么,自然之外又会是什么呢?回答是——自然之外仍是自然。
其实,能够引导人类科学探索方向的只是人类的哲学思维,而哲学的最根本特征和活着的灵魂,就是思想的自由。
一个民族,他的自身文化再灿烂伟大,只要是他被迫或是不自觉地失去了思想的自由,那么这个伟大的民族,就将会走进人类历史的死胡同。而拥有着自由思想的后发民族,出于礼貌,也还会尊称他为——睡狮。
哲学只是指导人类该如何为自身去开辟前途的一门学问,是人类为自身所总结出的该如何去生存的一门学问。
有人说——物理学走到尽头就是哲学;哲学走到尽头就是宗教。这只是一句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故弄玄虚的混话。
人类的哲学只是指挥人在信仰和实物之间要如何取舍和行动的一根魔棒。
尽头?请问什么是尽头?
所谓尽头,其含义其实也就是无路可走了。
在人类并未触摸到自然尽头的时候,谁也没有资格去谈论人类物理学的尽头问题。人类的探索在继续,人类的哲学思维就不会停步,而人类的所谓宗教,也只是一种中道夭折了的、死去了的哲学罢了。而且所有的宗教,都只是死在了人间强权和欺骗瞒哄的脚下。
任何宗教,都只是人为地为一种哲学观念披上了神的外衣;而任何哲学观念,一经由执天下大象者拿了来捆绑人心了,那它也就变幻成为是一种宗教了。换言之,也就是说,不管是什么思想体系,只要是由统治者给拿了来摆在那里奉若神明了,那它也就变成是一种宗教了,因为,这个思想体系已经是被迫或不自觉地失去了他自由的灵魂了。
只因为真正的哲学是自由的,是要让人能够获得自由的。所以,没有独立自由的思考,也就没有人类哲学的生命。
任何权贵的家奴、仆役、门客、食客以及屈服于权势面前的各色奴隶,他们即使是也谈哲学,但是他们所谈论的都只是哲学的死魂灵,他们的头脑中只是硬挺着一具被叫做是哲学的朽烂腐尸。
其实,哲学的根本问题就是一个“人是什么?自然是什么?人和自然是个什么关系?”的问题。解决了这些问题,一切人类所面对的其它问题都将会被提纲挈领迎刃而解。但是,这不是一个需要进行实证主义解说的问题,这只是一个观念认知的问题。出发点不同,观念态度也就不同。
西方文化认为人与自然是对立相分的,上帝即创造了自然,也创造了人类,自然就像是一片树叶,人类就是一只啃食树叶的虫子。而中国人则认为自然浩大无边丰富多彩,人只是自然的一分子、一部分,人和自然只是一体,维系自然、经营自然,也就是造福人类自身。
我们虽然不知道自然到底是什么,但是我们正在不断地破解和运用自然的种种原则。
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人类出于自然,这当然是人类的渺小;但是人类在改造自然,这当然是人类的伟大。但是换个出发点来讲,也可以说——人类源出于自然,就禀赋了自然的伟大,人类正在改变自然,这正是不自量力的自作孽。这种观念认为,一切人为都只是在反自然,正所谓“人之君子,天之小人也”。但是也还有一种观念认为,人为,也同样只是一种自然所为,因为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人的所作所为,也只是在自然天道的支配下所表现出来的一种被驱使,人的主动,也只是在自然支配下的一种被动。
所以说,哲学的功用也只是给人指明了一种做人做事的态度、途径和方法。
不说了,免得绕坏了我们这些写书和读书人的脑筋。
说一句大白话吧,人也只不过就是地球上的一抔泥土罢了。或者是充满了诗意地说一句,人也就是自然之中飘浮着的一颗星辰。
若问人世间什么最神奇的?人们的回答也一定是五花八门的。其实,不仅仅是人世间,就是在自然的怀抱中,在所谓天上地下的范畴内,也只有我们人类自己的思想是堪称最为神奇的了。不是吗?我在这里即将要从自己的头脑中用文字来演绎出一系列的故事,而你们所有看到这些文字的人,也都将接受由这些文字所承载着的故事,和故事中蕴含着的思想。之所以如此,也只是因为我们的思想具有着无比神奇的力量。
不要说什么光速最快,我们的思想才是最快的,亿万光年的距离,我们的思想只要一闪念之间就可以到达,人类的认知在自然中延伸到哪里,我们思想的触角就会盘根到哪里。因为任何生命的灵智,也都只是自然灵智的一种生动表现,人类灵智也只是占这无边灵智的一部分。能够生动展现这种自然灵智的生命的存在形态是多种多样的,在某时某地也许是有限的,但是这种自然灵智的意志化存状态的表达则一定是无限的,自然有多大,这种灵智就会有多大,自然也是有智能的,只不过不像人类的智能这么狭隘罢了。人类的智慧,也只是这种灵智的一种表达形式而已。
物与理,没有谁是第一性谁是第二性的区分,那只是西方哲学的偏见,没有无物之理,也没有无理之物。有物必有理,寻理必知物,用一句现代汉语的表达方式来说,就是物质和意识密不可分,物之理,就是物之意识,物质和意识只是一个一元体。
自然的灵智是不可镇压的,在固若金汤的钳制之下,越是高压禁锢,自然灵智就越是会以奇幻诡谲绚丽多姿的形态呈现出来。当代中国玄幻主义小说的内在真谛,就是自然灵智自由奔放的特性,在文学领域通过现代互联网系统所呈现出来的一种姿态,是岩石缝隙中盛开出来的一朵美丽的花。
当今中国,写书的人,不以奇幻行文,精神便不能够自由挥洒;不拥抱网络,则虽言之有文、言之有理,则其文也必将行而不远。
下面,我就要为列位读者朋友展开一段现实与梦幻精巧结合的醉梦之旅,只围绕着人世间,上下八千年,纵横九万里,讲讲故事,说说笑谈,我们一起来感悟人生、认知自然、体会天道。
第一篇初中时代(一)
第一章源起
书归正传。
话说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有一个名叫古耕的少年,刚上初中,具体说来,那一年是公元1983年九月初,他们那一届初中生被称为是86届初中生,原因是他们三年后就会初中毕业,毕业后就要被称做是“86届初中毕业生”。
那一年,中国社会刚刚开始潜移默化的进入了改革开放的初期阶段,为了肃清特殊时期时期遗留下来的各种社会问题,当时的中国社会发生了一系列重大的人类事件,其中最为震动社会,也是最能慑服人心的,就应该算是被民间称作为“大逮捕”的事件了。
当时,为了整治混乱的社会治安问题、稳定社会、统一人心,中国政府就对国内严重的刑事犯罪行为进行了一次统一集中的严厉打击。全国公安机关同一时间同时行动,还临时抽调了大量的政府及国营企事业单位的得力人手,来协助办案。那一次,凡是挂了号的有些问题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古耕的邻居中也有两个人被抓走了,而且还都很富有戏剧性。
一个是因为谈恋爱,把人家女的肚子给搞大了,他还想赖账,结果被女的给告了,一直也没见有啥动静,邻居们都以为这小子是个会浪漫的谈老爱高手。不成想这次赶在了浪头上,就给逮走了,判了三年。可笑的是,那告他的女的在他入狱服刑期间还常去看他,待他出狱后,他们两个就结婚了。最初怀的孩子自然是被作为罪证脏物而被做人流给打掉了,不过结婚后,他们很快就又有了自己爱情的结晶了。如此折腾,也算是人生蹉跎吧。
另一个是个教师,也说不清他是犯了什么事儿,反正是头天晚上开始还帮着警察去抓别人,抓了个通宵,到了第二天早晨,他威武地瞪着个充满了血丝的眼睛回来了,刚躺在他家那张用来显示他自己一家之主地位的长条竹藤子椅上,想要放松放松,街道居委会的张大妈就领着一个警察三个便衣找他来了······关了三个月后却又给放出来了,还是继续当教师。那人腼腆,平时话就不多,到了儿,邻居们也没有弄清楚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只是知道,他在一个忙碌的清晨,被政府给请进看守所里去疗养了三个月,回来时还带回了一身的纪念品——染了一身的疥疮,老半年的才好,害得连他家里人都对他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