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心肝宝贝,让你受苦了,等过几日夫人离了这边,本将军便接你过去。&rdo;
&ldo;将军,等夫人走了,您可一定要想着奴家,奴家没有将军,可怎么活?&rdo;
&ldo;宝贝真乖,明日一早,本将军就打发她走。&rdo;
&ldo;将军,您对奴家可真好。&rdo;
白毓一头白雾,自己明明跟着那个身影到了这边,怎么却是他两在这里私会?
刚刚一颗砰砰乱跳的心,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皱皱巴巴难受的厉害,莫不是自己看花了眼,将这贺兰将军看成了萧梓墨?
白毓叹了口气,忍着恶心不适听两人苦命鸳鸯般的互诉衷肠。
终于等到两人私会离开,看周围没什么异常,这才无精打采,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浆洗院那边走去。
白毓心烦,从浆洗院后面绕了过去,叹息一声,这看不见天光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
快到浆洗院那边,被前面两个人影挡住了去路,白毓既懒得撞破别人,又懒得从原路绕回去,遂心事重重的身子斜倚着一颗老树,等那两人私会完了,自己再过去。
白毓心事重重,没心思关注别人什么八卦,脑海里始终想不明白,明明看到那个人影是他,为何跟过去却是那个大夏将军。
就算再不想听,那两人丝丝缕缕的悄悄话还是飘进了白毓耳朵。
&ldo;哥,你可来了。&rdo;话毕,那说话之人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ldo;娇娘,你受苦了。&rdo;那男人叹了口气,似是在安慰女人。
&ldo;如今我深陷敌营,受人磋磨,受尽屈辱,每日生不如死,哥,你可一定要救我出去啊!&rdo;
白毓斜倚在树后,嗤笑一声薛娇娘这一个晚上,哥哥长哥哥短的,好不热闹,转身刚想离开,免得污了耳朵。
&ldo;黑子哥……&rdo;
听到薛娇娘说话,白毓忽然打了冷颤,整个头脑放空,是他果真是他。
刚刚冷到极致的一颗心,猛然热了起来,他果真是来了。
探出脑袋,想看看那个熟悉的身影。
&ldo;娇娘,放心,待会便救你出去。&rdo;
&ldo;黑子哥,你真好。&rdo;薛娇娘说完,脑袋埋在了萧梓墨怀里。
白毓看着夜色里依偎的两人,惊喜过后,一颗心又冷了,能找到保泰军,能找到后勤司,能找到浆洗院,能找到薛娇娘,就是没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