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玄关处那瓶罪魁祸首的高度数洋酒,气不打一处来的扔进了垃圾筐。
学什么不好,学喝酒。
酒品又差,这要是在外面被人灌醉了,结果不堪设想。
他接了大半杯冰块,喝进去的不知是水还是冰。
舒好方才攻势太猛烈,把他嘴唇咬破了皮,此时泛起微微酥麻的痛感,延续到四肢百骸。
林越余在中岛台那里停留了很久。
他在想一个问题。
先如今这局面要如何补偿——
是合约多加两年?还是真的把她娶了。
尽管在整个过程中,他才是被动受害人,但他是男人,又清醒,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没把持住。
总不能就这么……拔那什么无情吧。
他拿起头痛药吃了一片,转身上楼,准备明天还是问问舒好什么打算,就算真是要结婚,做好财产公证公证,解决了舒杰,也不算难事。
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娶的人,是谁也一样。
回到舒好的卧室,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被子踹开。
林越余又叹了一声,在衣柜找了件衣服,手忙脚乱给她穿上,又拿过毯子把她给裹了个严严实实。
料理好这个麻烦精,正欲回到自己房间。
却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
忍不住回头,就看见舒好像个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把自己缠成了麻花。
“呜呜呜,林林。”
“呜呜呜,想要林林。”
“呜呜呜,没有人抱抱我吗?”
其实人想要长寿不易,减寿却很容易。
他好像从来遇见过这么难缠的对手,而且没有应对之策。
林越余认命地走回去,躺下来把人控制在怀里。
果然,毛毛虫很快安静下来。
变成了一个蚕蛹。
看着她这副傻样子,林越余第一次有那种没责任心的想法。
不然还是续约吧,每个月多给点生活费。
她不是想当金牌制作人吗,那就投钱,上星,黄金档。
反正结婚好像有点难。
-
林越余从记事起就没跟别人同床过,听邵英梅说,他断奶后就被扔进了婴儿房自生自灭,培养独立意识。
以至于他从来不敢想象,自己床上多了个人会是什么感觉。
但出乎意料,他没感到多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