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丫头,倒去好运气,手别洗了,晚上进行赌,说不定有大收获。”几人回到旅行,那莫老板打趣的道。
一边的金璐这时信心也足了起来。
“对了,金璐,晚上赌的毛料也不是今天下午我们赌的那种脚料,估计价格会比较高,咱们俩的钱都不多,要不,咱们就合股赌吧,听说,阳美这边,最早也是四大家族合赌发家的,我们要是能够合股赌涨,说不还会传为美谈呢。”白蔡蔡这时对金璐道。
合股赌是白蔡蔡来的时候就想好的,只有这样才能不知不觉的帮到金璐,至少不会让她赌垮。而这对她也有好处,毕竟那些个大料,就算她知道运势,可她的钱还是少了,怕也拿不下来,所以合股可以得到双赢。
“蔡蔡,不行的,我这是背水一战的,万一输了可就把你拉下水了。”金璐摇着头,她父亲都栽这么一个大跟斗,对于自己,虽然下午赌涨了一把,可倒底能不能翻身保住家里的店,她真的没把握的,只是拼着一腿子狠劲,这时候,可不能把蔡蔡带下水。
“赌这榫东西,有输也有赢啊,再说了,我本身又不用出多少钱,就靠下午赚的,真要亏了,我也不在乎。”白蔡蔡无所谓的道。
“那你都不怕输,我还在乎什么,求之不得呢。”金璐笑道,两人合赌,她的风险就降低了一半,也让她能稍微松口气了。
于是这合赌的事就说定了。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白蔡蔡和金璐跟着莫祖德和老余在楼下等着,不一会儿,一个瘦矮个的男子过来,白蔡蔡一看,乐了,就是昨晚放她和金璐鸽子的那位玉石掮客。
白蔡蔡听莫祖德称呼他水生。
金璐则气的瞪了他一眼,可水生皮厚,根本不在乎嘻嘻笑道:“昨儿个真的有事。”
但是不是真有事,外人又如何能清楚,金璐想计较也没法子计较,再加上今天还要他带着看毛料呢,也就“嗯,了一声,事情带过。
接下来,几人就跟着水生在阳美穿街走巷,
阳美的规划很混乱,大街交错着小巷,而几栋新楼的中间,双夹着几间破旧的平房尤其是一些小巷子里面,路灯尤其的昏暗,几人跟着那水生,东绕西绕的就进了一栋破旧的小院子,院子里还是泥巴地,院门也摇摇晃晃的好似随时会倒一样。进了院子,借着院子一盏昏暗的灯光,能看到井台,井台边上还丢着一个破了的斗笠。
而正屋,除了厅上有一盏昏黄的灯外,其它的屋子窗户一片黑。
总之给白蔡蔡的感觉是破旧,阴深,哪里象是个卖玉料的地方倒好象是一栋荒宅。
这样的环境,别说白蔡蔡,就是金璐这个曾经来过阳美的人也觉得不可思议,倒是莫祖德和老余两个比较淡定,进了屋还笑呵呵的跟那个水生打趣,说现在的阳美富了,能找到这样一处地方也很难得的。
不过白蔡蔡细看这屋子的格局,却感到非同一般,首先,这屋子的地点比较开阔,但偏偏从外面过来时却是弯弯曲曲的,如走回廊这正是九曲回廊之格局,这人的家里必然有人在政府部门,职位应该不低,另外,很有意思的就是,东南西北加〖中〗央,都刻有五帝币的印记,这样一看,整个院子的泥地,却是有意为之了,土生金,泥黄又近金色,牵引着五帝运势吸纳周围的运势旺宅旺财,这正是五鬼运财催旺法,有这样的房子格局,再加上五鬼运财催旺法,这人家近年来怕是发大了。
果然,这时,一边的水生看着金璐眼中的不解神色,便自豪的道:“你别看这家人这屋子破旧,但家道却是如日中天,大儿子如今是一市之长,老二几年前在海南搞房产开发,赚的盆满钵满,收手又极时,躲过了后来的海南房灾,后就一直玉石生意,这些毛料都是他通过关系弄来的,在咱们阳美,算是第一家了。、,
“那怎么不起一栋好的房子?”一边的金璐更奇怪了,哪有守着金屋住柴房的。
“这谁知道呢,老人家恋旧呗,他两个儿子早说了要拆了盖楼房的,可老人家死活不让,还非得守在这家里。”那水生也道,声音也有些郁闷。
“水生,你又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不快带人看毛料去,都在东边那间大屋里。”这时,边上一个老头沉着声音道。
“嘿嘿,舅公,我这就带人去,不过说真的啊,舅公,哪有你这样好屋子不住住破屋的?”那水生嘻皮笑脸的。原来这家伙是房主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