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勒强是什么时候来你家的?”
回梁家的路上,白蔡蔡不免有些好奇的问梁大娘,梁家和勒家的关系无疑是很亲近的。白蔡蔡好奇之余,也想多了解一些勒强小时候的事情。
“唉,他呀,来我家时才两岁,不过,当时他爷爷因为出身问题被打成走资派,关了牛棚,中华和容华两人也下了农场,这孩子送我家来时,那小模样真让人疼,身子骨也不好,当时可真是愁死人了,后来有一个过路的先生说,他原来的名字叫勒燕赵的,取的太大,小孩子有些受不住,于是我家老头子就给他改名勒强,还别说,这之后,这强子是越长越好,虎头虎脑的,比同龄的一些孩子都强,也特别懂事,还特别孝顺,他爷爷最喜欢吃青罗湾的银刀鱼,这孩子,自六岁起就跟着我家老头子坐着小渔船下湖,专钓银刀鱼给他爷爷吃······”梁大娘说起勒强小时候的事情,便絮絮叨叨起来,有些收不住嘴了。
“银刀鱼是什么鱼?”白蔡蔡奇怪的问。
“这银刀鱼是我们青罗湾的特产,鱼身细长跟柳叶刀似的,鱼鳞是银色的,很漂亮,一般都有成人巴掌大小,这种鱼最是滋补,味道也十分的鲜美,只是产量十分的小,而且一般的鱼网啊什么的也很难抓住,只有用鸭蛋和面典相拌做的鱼饵才能钓上来,钓这种鱼强子比我家老头子强多了,只可惜早几年,这种鱼已经绝种了,都是这污染惹的祸。”梁大娘说着,一阵叹气。
银刀鱼又称好运鱼,谁要是能得到这种鱼,必会好运边边,当然如今,这种鱼在东梁已经成了传说了。
其实青罗湾灭绝的何止是银刀鱼·大部分的鱼都已经完了,偶尔的一两条也在半死不活的边缘。
听了梁大娘的话,白蔡蔡暗下决心一定要冶理好青罗湾的水,让这种好运鱼重现·这即关系着她的天劫,也关系着方晓北,自家五姨夫,符庭先的投资,如果环境不冶理好,他们的投资注定要打水漂。
好在,如今上游的两家污染比较重的厂已经被勒强强制关停了·正在搬迁。只要污染不在继续,那她就可以着手冶理了。只是这青罗湾不比当初园艺厂的桔园,那里的面积小,唯一的小河也仅是一条小溪,是从由山泉汇成,是活水,冶理起来要容易的多,但这青罗湾不一样·青罗湾虽然也是引山溪和梁水构成,但它却是一个人工湖,除了涨大水·平常的情况,水的流动性不大,这样,水本身的洁净能力就弱,再加上道岗山本身环境的破坏,在煞气的紧响下,青罗湾水更是冲满了恶性,这一带就形成了穷山恶水的格局。
在这种格局之下,道岗区一带只会越来越贫,越来越荒·最后成为不毛之地。
山管丁,水管财,山水的运势本来是相辅相承的,如今却是恶性循环,本来,要冶水可以先冶山·山秀水自然清,可道岗的山却因为水土流失以及各种煞气等原因,却变成了要冶山必须先冶水,水清了才能滋润万物,本来相辅相承的山水,如今变成了相互制约,这对白蔡蔡来说,实在有些难办。
想到这里,白蔡蔡不由的摸了摸身了的灵玉,这块玉也养了几年了,已经很通灵了,再加上上回去开罗受大金字塔气运的影响,灵气已相当的浓郁,白蔡蔡有一种感觉,这块灵玉已经接近了古书上记截的那位前辈养了一生的灵玉,可接近不能等于,白蔡蔡曾经把这块玉埋在地里埋过,效果有,但也就比一般的玉符好些,但却远远达不到古书上记截的那种效果,她又把那本古书翻出来看过,才知道灵玉的激发是需要媒介的,比如古书里记截的那位前辈,他是连自己的尸体一起埋在沙漠之下,等于他的尸体就成了激发灵玉的媒介。
白蔡蔡郁闷啊,她总不能也把自个儿给埋了吧······
此路不通的情况,白蔡蔡只能用玉符堆风水阵,只是这样的话,工程巨大,她一个人是难以应付,使不得还得找老前辈们出手,白蔡蔡琢磨着。
晚上,白蔡蔡睡在床上,一会儿想着道岗山区的现状,一会儿又想着勒老爷子的事情,勒老爷子是勒家的根,他一倒,给勒家带来的变数就太多了。
白蔡蔡迷迷糊糊东想西想,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哗啦啦的,白蔡蔡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只是睡的并不安稳,那梦连绵不绝的,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白蔡蔡连忙起来,正揉着太阳穴,一晚的梦做的很累人,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那有些尖锐的铃声吓了白蔡蔡一跳,连忙拿起电话,一看是勒强的号码,连忙接通。
“蔡蔡,我爷爷想见你,一会儿,部队医院的直升机会去接你过来,你能行吗?”电话里,勒强的声音有些沙哑。
“好。”白蔡蔡应着,没多说话。
“蔡蔡,我爷爷不行了,其实,我和我爸妈到京的时候,我爷爷已经是弥留之际了,幸好有你给的几块玉符撑着,还能再拖几天,我爷爷想亲自为我主持婚礼,这是他的心愿,蔡丫头,我们的婚礼要提前了,你愿意在这个时候嫁给我吗,没有盛大的婚礼,只是在我爷爷的病床前。”勒强又在电话那边道。
“我嫁的是你,又不是排场。等我。”白蔡蔡回道,很干脆,意思也表明的很清楚。
随后两人又互相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