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等了一会,发觉有点无聊,忽然发现水库边有两条竹杆制成的钩杆,心想也是等的,倒不如试一下自己的手风,看能不能钩上一两尾大鱼。
想做就做,杜雷坐到了水库边,拿起钩杆就往下钩,他对于钓鱼并不太在行,但是也知道,钓鱼是要放鱼饵的,可没有鱼饵的他这样钩下去,就算钩一辈子也不可能钓得鱼上勾。
但是杜雷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时间如何地消磨而己。
一秒、两秒……
时间慢慢地消逝,忽然,将军的声音在杜雷的耳边响起:“怎么样,有鱼上钩吗?”
“没有。”杜雷摇了摇头,他的神情依然专注于钩杆之上。
“我这水库的鱼都有人工喂养,而且上面山头开了很多的猪场、禽场,流下来的肥料也足够养肥我这一塘鱼了,你再钩的话,我觉得效果不大。”将军的说话声再次响起。
听他的说话,如果不认识他的人,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十分专业的水产养殖户来的,杜雷摇了摇头:“不要紧,反正我也没有下鱼饵。”
“哦?”将军愣了一下。
杜雷慢慢地把鱼杆架起,然后站起来,终于真正地望上将军一眼。只见,这一个将军约三十上下,不算太老。
他的脸骨宽大,五官也紧凑有力,轮廓更是刚硬,如果不是凌一辉说过,他不是军旅出身,杜雷还真的会以为他是某军区将级军官啊。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军大衣,下身穿着一条迷彩长裤,脚上踩着一对军靴,一看上去,整一副的军人风范。
杜雷愣了一下:“你真的不是军人。”
“我自小就想成为军人,更想成为军中一员,可惜我的政治背景不好,所以……”将军说到这里苦笑一声,忽然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徐了政治背景外,我这里更有问题,更加不能让我从军。”
“问题?”杜雷不解。
“是的,我是一个jing神病患者。”将军又再苦笑一下。
“什么?”杜雷大惊,这么正常的正神病患者,他真的没有见过啊。
“我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工农家庭,因为父亲赚的钱小,母亲跟一个富商走了,母亲走了后父亲便终ri酗酒,这让我的童年并不快乐。如此缺陷的童年,使得我变得狂燥,暴戾,但随着ri子的流逝,与及我接触的事物多了,我学会了如何控制心底的狂怒,可是我知道,这一怒狂暴只是控制下来,并没有真正的消去,到什么时候他会爆发出来,我也不肯定……”
将军一直在说,看杜雷不打断自己,他也继续说下去:“我慢慢地长大,父亲也因长年的酗酒而身体亏空,最后在四十岁那年死了,嗯,那时我只有十三岁,父亲死去后那二十年,我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在这一个世界挣浪,那时,我还有一个军旅梦,而我认为,我也是一个合格的军人,因为我的骨子里面有一股狂暴,军人,不就是要毁灭一切的吗?”
杜雷依然没有开口。
“但到后来,我发现,我的狂暴是控制了下来了,但是我变得偏激,非此即彼,只要事情有一点是我不顺心的,那么我就会把这一些让我不顺心的都毁灭掉。”将军呵呵一笑:“直到我十八岁那年,去军检时,我的体能视力之类的考核都通过了,可是因为我太爷爷是地主出身,而且……我被验出了有jing神上的缺隐,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成为军中一员。”
将军说完后叹了一声:“到现在为止,我都只能穿着军装来满足我个人的愿望,很可笑是不,我也觉得。”
杜雷心头一转,他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将军,你错了。”
“哦?”将军有点震憾,这么久以来,谁敢说自己是错的?
“军人的天职是守护,并不是毁灭。”杜雷淡淡地说:“你要毁灭一切,那么我想,这一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兵种适合你!”
“什么兵种?”一说到军事上的事情,将军便变得兴趣起来。
“雇佣兵。”杜雷从牙缝中蹦出三个字。
“雇佣兵?”
“是的,而且是只接攻击任务的雇佣兵。”杜雷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今天跟将军打不起来,而且自己的未来一定跟将军有一定的瓜蔼。
刚才,与将军第一下接触时,他便忽然想搞清楚,到底要对自己第二任老婆沈梦洁动手,是不是将军的意思,如若不是的话,那么一切都好商量。
将军想了一下,忽然眼冒jing光:“你说的雇佣兵是什么样的存在?”将军明显对雇佣兵的了解不多:“是像影视作品里面说及的一样,几个人结伴一起,然后给人打打杀杀吗?这些我可没有兴趣。”
“呵呵,你说的只是小团体而己。”杜雷当杀手这么久了,自然与一些雇佣兵团有过交手,所以他多少也对雇佣兵团有一点了解的。
“那真正的大团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