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诗经常说自己不要脸皮,原来跟应雅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
应雅既然选择了这一步,那么往前走的路,她都是想好了的。
“你要钱?没问题。”祁修筠也不是小气的人。
“我跟你爸是夫妻,我咨询过律师了,我们是有共同财产的,我要一半。”
汪诗诗听着她的语气,强硬而冷漠,她已经不需要装得唯唯诺诺了。
祁修筠没有明确的表态,“这件事不该我出面,你得先让我爸知道,你的孩子没了。至于离婚以后他要给你多少钱,我没任何的意见。”
应雅看着他这副表情,她实在是心痛难耐。
男人都靠不住。
汪诗诗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胆子,那孩子可是祁承安好不容易盼来的,“你把他生下来不是更好吗?你想要的东西,他都能继承。”
应雅冷笑了声,表情越来越寒冽,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
“那我这辈子不就完了吗?我要耗在这个孩子身上,我还年轻,我凭什么一直伺候祁承安?还有你们,每次来家里,我都得给你们端茶送水!”
汪诗诗想说,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
“所以,你要及时止损?”
“当然!”
应雅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要没有这个孩子,也就算了,我拖个几年不是问题,但我绝不能把他生下来!”
祁修筠一张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你应该把他喊到医院来,你们直接谈。”
应雅虚弱地躺在那里,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着。
“汪诗诗,我的避孕药是被你换掉的吧?”
汪诗诗可不想给闵琅背黑锅,“说话要讲证据的,别乱咬人。”
“我也不去追究这种事了,我现在只想要祁承安一半的财产,我要离婚。”
这事,根本瞒不住家里那边。
祁承安一早上没见到应雅,已经让人去找了,祁家那边都快翻天了。
电话打到祁修筠的手机上,男人眼皮轻掀,“爸,应雅在医院。”
“她在医院干什么?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祁修筠说了医院的地址,“您直接过来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祁修筠肯定不放心老爷子自己解决的,毕竟岁数大了。
祁承安赶来的时候,应雅看到他,连装都不装了。
他一看到她穿着病号服,又挂着点滴,心里不可能没有想法,“雅雅,你这是怎么了?”
应雅听到这声称呼,止不住地恶心。
“孩子我已经打掉了,我要跟你离婚。我刚才跟你儿子聊过了,你们要是不想给钱,或想少给我钱,那么……我会起诉。”
祁承安只听到了前面的半句话,“你说什么?孩子去哪了?”
祁修筠走到汪诗诗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他们没有离开,只是不方便待在这。
病房的门刚关上,里面就传来剧烈的争吵声,后来发展得越来越厉害,也不知道谁先摔砸了东西。
“你把孩子打了,你就想离婚?那是我的孩子!”
“行啊,你要不答应,我就找媒体来,我要我的那一份财产而已,你敢不给吗?”
彻彻底底地撕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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