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最大,你不能这样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会被吓坏的。”她拿肚子里的孩子来说事,身为孩子的父亲,若是一点也不疼自己的骨肉,那才是最奇怪的事。
“本侯能保证,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他非常的确定,青姨找来看是是她非常信得过的大夫,姓韩,单名一个伯字,叫韩伯,一听起来,是个相当大岁数的人,实际上,他只有三十多岁,医术精湛,青姨与他结识自然是因为医学上有共同点,韩伯并非为无凤楼做事,他是个自由医者,想行医时,便是医者,不想行医时,就是个落魄书生,行事自由自在,不受半分拘束,这一次,他能代替青姨守在阿南身边,可是卖了青姨非常大的面子。
韩伯依旧照着青姨开的方子,给阿南调药膳,该补身时补身,该补胎时被胎,最重要的不是服药,而是以膳食为药,吃该吃的东西。
生命在于运动,若想健健康康的生下孩子,动自是不可少的,她若是不动,他也没有办法。
一个不配合的病人,再神的医者也没有办法。
韩伯要求阿南多动,她现在的身体很健康,除了未解的毒,其他方面并没有大问题。
“你又不是大夫,你怎么保证,你又不是我,你怎么能够保证。”就连大夫的保证也做不得准,她随时都会有不舒服的啊,大夫只能诊她一时,又不能诊她一世,再说了,是得有多神的大夫才能时时刻刻的确保她是有事还是没事。
来瞧她的大夫她当然知道,是个年纪不大的人,真的有如此精湛的医术,奉扬还需要去请太医吗?
那位韩大夫的医术必定是不如太医的,否则,早就被请进宫里当太医去了,就算不去,宫里也会强制的把人给带走啊。
有才有能者,该为国效力,不是吗?
“本侯就是能保证,”他没有她那么多的理由,也绝对不容许她再继续推脱,“只是带你出门,你也有许久不曾回娘家,岳父想你了,今儿个带你回娘家。”
回娘家啊!
阿南不再挣扎了,说起来,她是该回娘家一趟的,无论如何,都得回去一趟,见见她的亲人,听楠风说了关于她娘家的事,她只有一个爹,娘早就过世,反正她现在也记不得娘的样子,连爹的样子也不记得了。
“我爹知道我的情况吗?知道,我失去了记忆吗?”他看到一个连他都不认识的女儿会不会伤心难过,她可不想成为不孝之女,若是他没有说,她便不去,待了提前知会了,让他们有心理准备再回去也不迟。
“已经提过,”岳父大人震惊,又难受,可,莫可奈何必须接受,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只盼着早日能把解药找回来,到时,阿南就彻彻底底的摆脱了这样的苦痛,可以好好的当她的师阿南,继续为恶也不要紧,他们可以纵着她,疼着她,她想在外面无法无天,也有亲父与亲夫护着她,绝不会让她出半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