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说这个也没用了,言言问道:“他是这家主人的儿子?”他记得之前frank说过,这个庄园是他uncle的。frank道:“那不是,我有三个uncle,这个是最大的uncle的儿子!”言言耸耸肩,“随便吧,明天我们就搬出去,看完画展就回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frank看了看他,担忧,“deno想得到的东西,千方百计也会得到,你……”可能躲出去也没用。言言:“这么难缠,那算了,明天就回国得了,画展以后再看。”frank愣了下,“也行,就是你得白跑一趟了……”言言笑了笑“也不算白跑,我跟哥哥在一起,就当放松了~”暂时如此打算,等frank和noah离开,言言和叶澜对视了一眼,明白彼此眼中的意思,笑着亲了亲,洗漱上床睡觉。庄园里的布置个个都是顶级,拉上窗帘,屋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夜半,寂静的庄园里,party早已散场,众人玩累了,睡得正香。谁也没有发现,几个黑影从窗前一闪而过,“咔哒”一声极微妙的声音打开了门,进入客人居所,里面燃了使人昏睡的木质香,几人捂住口鼻,掀开被子,“人呢?!”“走!”庄园对面的酒店顶楼,deno擦了擦手,“不见了?”“是的,先生”,说话的这人赫然就是闯入房间的人,“我们得到消息,他们明天才会离开,但不知为何……”“啪!”deno一巴掌扇过去,“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属……属下知错!”那人嘴里含着血,不敢辩驳。“先生,会不会是消息有误?!”deno旁边一个长相阴柔的长衫男子,走到他身后,力道适中的按摩他的肩膀,“毕竟我们抓回来那人,是frank的人,他可是轻而易举就招了。”deno闭上眼,“他手下的人,向来废物,不足为奇。”“您说的对,那在您看来,他们两人能跑到哪儿去呢?”deno睁开眼,攥住他的手腕,“你很关注这两人呐。”那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他沉下眸子“是,我在国内时,与他们有些过节。”deno笑了笑,抚上他的脸,“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这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的样子,哪怕你这么老了,我还是喜欢的紧呢!”“那我会一直保持先生喜欢的样子……”“很好!”deno拍了拍他的脸,“滚吧。”“是,先生。”那人走出门,下了两层,走进房间,后背几乎已经湿透,罗衡一看到他,不自在的低下头,“叔叔,抓到季之言了吗?”喧嚣渐起是的,长衫男子就是当初被罗衡坑的罗全盛,他当日如此狼狈地被赶出鹏腾集团,圈子就这么大,三言两句就知道他干过的事,小公司他不愿意待,大公司不敢要他,几经波折,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迫于无奈,他出了国。没想到的是,这竟是他悲剧的开始,罗全盛自小善伪装,各方面面面俱到,自身形象打理的也相当不错,虽算不上帅,但这么多年装出来的儒雅也有几分魅力,当时,他心情烦躁,从机场出来,根本没意识到坐了个黑车,他被迷晕后再醒来,只觉身上疼痛难忍,这才知道自己已非全身,后来几经谋算,被送到了deno这里,但他毕竟不算年轻,为了保持身体的竞争性,他不惜服用了很多雌性激素,弄成现在的模样!想起这几年受的苦,他恨不得杀了那个蠢货,所以,他把罗衡弄了来,他活得不人不鬼,罗衡也不能好过,一个不够,他又想起季之言,好不容易建立起一点势力,他迫不及待去报复,但毕竟准备不足,没成事,本来还想再筹划,没想到他们竟送到了自己手边,真是找死!罗全盛恨得几乎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他挥手甩到罗衡脸上,啪的肿起五指。罗衡不敢躲,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叔叔的阴晴不定,他不敢得罪他。罗全盛看着他的样子,微微解气,“没抓到。”“为……为什么?!”“你以为都你一样蠢,被人盯上早跑了!”罗全盛冷哼一声,“但别以为这样,就走得掉,deno想得到的,从来没有逃得出去的!”……而此时,庄园的玫瑰丛后的暖房里,言言打着哈欠窝在叶澜怀里。对面的男子轻笑“yan若是困了,不妨进里间去睡。”言言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手抓住叶澜的衣服,“不困!”叶澜拍了拍他,低头亲亲他的额头,“睡吧,有事我喊你~”“奥~”不多时,言言清浅的呼吸声,微微传来,叶澜拢了拢盖在他身上的毯子,让他睡得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