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釉,我会帮助你离开天哥的,你不要急,也不要难过。”阮婉清又开始发挥她白莲花的特色,握着凉釉的手,热情的许诺。
凉釉好想chou出手,奈何这多白莲花真的是劲大,不愧是千年老妖。
“我。。。。。。”
“她不会离开。”
凉釉还没有回答阮婉清,黎天冷冰冰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两个女人都诧异的抬起头看他。
大冬天,黎天额角还流淌着汗水,就连打理清爽的毛寸也汗湿。黎天的样子说的上狼狈,连黑色大衣由于下车时挂到东西大力扯开而起了皱痕。
黎天尽量平和自己的吐气,不能慌不能慌。
“天哥,你来了。”明媚的笑容在阮婉清脸上绽放。明明阮婉清什么都不是,却像一个正室般在这里叫嚣。
对,凉釉突然一激灵。她知道刚才的违和感在哪了。原来,刚才她就像一个小三似的,被阮婉清这个假正室指手画脚,而且自己还哑口无言。
尼玛!凉釉看不起自己。
艹!都他妈的是混蛋,包括自己,窝囊。
黎天没有搭理阮婉清,只是急急的拽起凉釉,由于太急切、太大力,凉釉差点绊到桌子腿摔倒。
黎天两手抄到凉釉胳肢窝那里,把人往上一提轻轻松松扣在自己怀里。
从进门开始,黎天就一眼都没有看向阮婉清,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凉釉,想从凉釉低垂的头里看出凉釉是否想要离开。
“天哥,放开凉釉吧。”
阮婉清起身拉住黎天大衣的衣角,轻轻柔柔的重复这一句话。黎天的眼光顺着阻力朝下望去,眼神就黏住了。她手白皙透亮,手指修长完美,与他衣服的黑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一白一黑。
很刺眼。
凉釉以为黎天抱着她就要走,没想到这色男人看着白莲花就走不动路,凉釉气的狠狠踩在黎天脚上。现在她特后悔没有穿细跟高跟鞋。
这一踩,黎天晕晕乎乎的意识逐渐清明,他脑子里盘旋着阮婉清那句“放凉釉走,”黎天一手紧紧扣紧怀中的凉釉,一手顺手就抄起桌上凉釉未喝完的汤,一股脑泼在阮婉清头上。
“我的事你少管。滚蛋!”
黎天看也不看狼狈的阮婉清,抱着在怀里偷乐的凉釉,头也不回离开。
黑与白从来都是对立的,他不需要这些打着救他名号的混蛋来拯救他。他只要凉釉,只要这个可以把他从漆黑、无比的地狱中救起的凉釉。
阮婉清嘴巴张成O状,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她的头上流淌着蔫搭搭恶心的紫菜蛋花汤,甚至一条长长的紫菜顺着她的头顶掉到鼻子那。
白色蕾丝打底衣上,汤水淋漓,油渍沾染,好恶心。
有服务员赶来,手足无措问她:“这位小姐,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阮婉清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兼丢脸过,她恨恨的想抓起包直接走掉。她要找林志辉好好哭一场,哭诉黎天多么混蛋的对待自己。
但她刚迈出一步,服务员无情的伸手一拦。
“小姐,请付账再走。”
阮婉清愤怒的想骂人,没想到到头来丢人丢到外面的是她阮婉清!
阮婉清一直以为自己还是黎天心口的尖尖,但她哪里知道有些人一旦离去,就没有位置再留给她。
打着叙旧甚至救赎的旗号,只有被羞辱的下场,而且这还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