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婉清摇摇头笑笑,却还是握着凉釉冰凉的手。
“你知道吗?天哥很孩子气的。总是很鸭霸,老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一点都不成熟。就连我穿短裙也要管。年少的时候最讨厌别人管得,所以我就想天哥什么时候回bu队呢?
回去就没人管我了。
你知道吗?天哥啊恨不得把我拴在他裤腰带上,走哪里都带到哪里去,半分都不舍得放我走。我老嫌他烦,所以啊,我就想干脆这恋爱不谈算了。
后来,刚好有机会去纽约读书,所幸就结束这段感情。我没想到,天哥爱我爱的这么深。竟然爱到失去神智。
凉釉,你知道的,我不想的。我本意并没有打算伤害天哥的。”
阮婉清说着奇怪的话,留着奇怪的眼泪,凉釉听不懂也看不懂阮婉清的泪点在哪里。这前前后后的因果关系不是一直很明了吗?
阮婉清是大小姐,骄傲地大小姐。自从她知道她的天哥生病的缘由后,就一厢情愿的认为黎天还放不下她。
所以她认为自己有义务帮助天哥恢复正常。再加上,黎天的心理医生被黎天赶走,她就找机会像黎天的父母保证,说自己才是黎天的解药。
阮婉清就知道,凭自己的魅力,黎天怎么会放下她呢?
“凉釉,天哥病了,你知道吗?”
“。。。。。。”麻木点点头,脑子中好多疑问。凉釉越来越搞不懂阮婉清再说什么。
“天哥病了都是因为我,所以我要帮他恢复过来。凉釉,我明白你只是天哥的玩具,你帮不了天哥,但是你可以帮我,帮我照顾天哥,让他恢复过来。”
阮婉清又强调凉釉是黎天的玩具,这让凉釉内心吐血。
这娘们真的不是来刷存在感或者找优越感的?还是故意挑事?她真想扇她一巴掌。
“我打个电话。”凉釉使命把自己的手从阮婉清手里chou出,果断拿出手机调出黎天的号码打过去。
“阮婉清在这,你马上给我滚过来!我在楼下的餐馆。”不等黎天什么回话,立马把手机挂断,抱着膀子坐在那里听阮婉清继续说着她那什么恢复计划。
“喂喂?”黎天气急败坏地对着手机喊两声,可听到的都是嘟嘟嘟声。
愤恨的把手里的文件扔出去,然后起身套上西服外套,头也不回走了。临走时嘱咐他秘书所有会议延后。
妈的,后院起火了!艹,阮婉清,他想掐死她!
阮婉清叽叽喳喳还在说,凉釉就这么端看着阮婉清演戏。至少对于她来说,阮婉清就像个戏子,演着她看不懂的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凉釉的心随着阮婉清的话也越发冰冷。
她第一次觉得有的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就只会说什么乱七八糟莫名的话,却老以为自己说的是真理。
哼,笑话!
餐馆里陆陆续续有人离开,擦得能当镜子的玻璃门也被人推开又关上。忙碌的服务员收拾一张又一张杯盘狼藉的饭桌,偶尔凉釉能听见被油水溅到身上的服务员不耐烦的咒骂声。
她头顶有一顶巴洛克式的的吊灯,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外面阳光正好,这盏漂亮的吊灯没有机会打开,凉釉心里惋惜。
要是打开多好,她至少可以欣赏吊灯美艳的灯光,而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