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韩敏要钱兴祥抱过来的时候她只是说“你送我过去,”但钱兴祥看那架势就知道必须要抱起来才行,她是故意不说“你抱我过去”,这就要男人去理解了。
现在韩敏又说让钱兴祥帮她看守住厕所门口,这中间就有了很多意思了。
钱兴祥点了点头老脸一红,似乎猜到了什么意思。
在韩敏进去的时候钱兴祥也想跟着进去,可韩敏就根本不允许,就要推钱兴祥出来,但力气就没有钱兴祥那么大。钱兴祥厚着脸皮跟着挤了进去,反身就要关门。
韩敏羞急,红着脸也不好叫喊,便伸头在厕所门外看了看没人注意他们,只好答应了钱兴祥的要求。
良久后俩人才从厕所出来,脸上都有一团不正常的红晕。
韩敏先是打开门看了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在确定没人注意后,才快速的拉开门跳过门外一堆行李,站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韩敏是在等钱兴祥出来后抱她回到座位去,她现在浑身发软,就像是跟不能走回去了。
钱兴祥出来后,憨憨的笑笑便老实不客气的一把将韩敏抱起来,用原来的方法将韩敏抱回座位,但动作上就比刚才还要大胆过分。
他知道现在赵鑫更加不会反对这些了,而且周围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样子。
俩人回到座位后,便开始了一天两晚来的真正聊天,完全没有了陌生的感觉。
钱兴祥简单的说了自己去北京的目的。
韩敏小声的告诉钱兴祥,她老公在北京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制衣厂,厂里三百多个工人。
工厂的生意一直不错,整天在外应酬忙碌。
很少回家的老公每次回来都喝的醉醺醺的,根本没有*望分享给她,最长的时候两三个月都不会碰她一次。
原本以为老公很辛苦,她很体贴的将自己的*望压制在深夜*慰里。后来实在忍不住寂寞的夜晚,
干脆回家守着儿子,这样还有个寄托,心里的*望变成母爱发泄。
可是最近听村里在她老公厂里打工的表嫂说,她老公在北京*养了他厂里的一个年轻的湖南女孩,危机感使她不得不再次去北京,她要守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偷了一次腥的猫一般会更加大胆的干下一次,钱兴祥就是那条偷了腥的猫。
钱兴祥在听了韩敏说她和她的男人关系不好后,心里更加得意的一边和韩敏聊天,一边不住的让韩敏喝水。
果然?钱兴祥的目的得逞了。
在天快亮之前韩敏又忍不住要上厕所。
和上次一样,韩敏要钱兴祥抱她才能到达厕所那边。
也和上次一样,在韩敏半推半拒之下钱兴祥还是厚着脸皮走进了厕所里。
唯一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他们在厕所里呆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久,要不是担心天亮了会有人来用厕所的话,可能他们都不愿意出来了。
女人都有倾诉欲,在说出心里压抑很久的心事后,韩敏开朗的个性显现出来。
加上俩人已经一起共用过厕所,所以韩敏更加放得开,开始和钱兴祥有一搭没一搭的开玩笑,脸上的红晕慢慢的在她脸上散去。
天已经亮了,但人们还是大多数在昏昏欲睡,俩人的亢奋被疲倦和睡意替代,相拥着在座位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