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答应嫁给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要和她离婚,永远不能和她好,你愿意吗?还有,不准对你女儿说我破坏了你的家庭。”
“我答应。只要你嫁给我,你提的啥条件我都答应。”
“真的吗,不会骗我?我要你发誓,不准骗我。”
“发誓,我只有秋蝉,不会有另外女人。”
“你还要说爱我。”
“秋蝉,我爱你,我永远会爱你。”
“好笑,你以为我真的会给你吻吗?”
“我不理解你的意思,难道是在欺骗我?”
“············”
这时张少先不知从何处串出来,突然出现在面前,见张建国有些走神。
“张主任,原来你在这里,打几次电话没人接。搞啥明堂,办公室不留人?”
张建国突然傍住了,一时慌了手脚。
“哦,是张老板啊!办公室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赵密书,你先去,我和张主任谈点事。”张少先老练,说话办事既有原则,又有上下级关系的友谊:“老弟,去办室坐坐?
张建国见赵密书走远了,他才轻松自在和张老板走进厂部办公室。
“老弟呀,现在的情况不妙啊。”张少先点燃一支烟:“你也来一支?”
“不用。”张建国端着茶杯,坐在旁边沙发上:“是南纺遇到难题了,还是你张老板遇到啥事?”
“改革对你我冲击都很大呀,老弟。”张少先听到风声,企业有大动作。现在的形势突变,建立以市场经济为主体的现代企业制度,股份制、私有制,改制、破产是国营企业必须要走的路。
“既然是这样,当务之急做点我们该做的事。”张建国比谁都清楚,改革就是权利在分配:“利用手头的资源,搞点财富在分配为何不可呢?”
张少先抽着烟,神情怪忌的、很难捉摸的情绪:“我想过,好多事都要经过王厂长,很难办。就是不经过他,办起来风险也大。”
张建国想通过黑白水道,再利用白道:“张老板,操作上的事我来办,你只管放流。你怎样?”
张少先和张建国同性张,从性氏上讲是一家人,按工作关系是上下级,平时他俩就是兄弟相称,关系不错。
“行,在合作一回。”张少先了一眼兄弟,然后笑着说:“秋蝉去技术科任副科长。你们是啥关系我不管,要给我留点迂回的空间,给我多长点脸,你懂吗?”
“还是张老板想得周到,兄弟一定注意。”
张建国一只脚站在白道上,光辉的人品让所有人称赞,务实的口碑就像他的性格一样豁达善解人意。另一只脚踩在水道上,心狠不留情面,完全是另一张阴险狡狯的脸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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