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点了点头道:“极有可能!郑老弟你虽然不怕,但你那几个弟子,还有你的宝贝女儿可不能不管!”
郑四海哈哈一笑道:“原来道长是在关注未来儿媳妇的安全!”
上清笑道:“不错,我这几个徒弟,我都当亲生儿子般看待,自然要为他们着想!但你老弟的安危,我可也不能不顾!”
郑四海谢了一声,道:“那我们启程回苏州之时,还请道长同往!“
上清点了点头。他与郑四海至交,也不必客套,不似陌生之人须顾其颜面。
上清又道:“除了上述多处地段,川、滇、贵多省也发生了几起命案!”
郑四海道:“哦?是否也与祁风寨有关?”
上清道:“难说,据我所知,其中一家是川中武林世家,家主叶礼凡是少见的高手,武艺绝不在那吴长寿之下!要说祁风寨有哪一名舵主能取其xing命,我不认同!”
郑四海道:“我也听说过叶礼凡的大名,他jing通多般兵刃,武艺高强,威震蜀中。但你怎知他武艺不弱于吴长寿?你又没见过吴长寿!”
上清道:“我与叶礼凡曾有数面之缘,也见过他试演武艺。”
郑四海道:“那吴长寿呢?”
上清道:“吴长寿号称一剑七空,据说一剑刺出,可同时袭击七处,不仅剑快,而且巧妙之极!”
郑四海道:“是的!段青山剑法虽快,却远不及他巧妙,若与他对阵,段青山必败无疑!”
上清道:“你见过吴长寿?”
郑四海道:“没有!”
上清道:“你怎知段青山不及吴长寿?”
郑四海道:“我见过段青山,吴长寿则是根据传闻。”
上清道:“还有呢?”
郑四海道:“还有直觉!”
上清道:“我也是根据直觉,吴长寿一剑七空,我即便将他的剑法与剑速想到极限,料来也敌不过叶礼凡!”
郑四海道:“那么,叶礼凡和你相比如何?”
上清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郑四海又换个问题:“据你所估,叶礼凡胜吴长寿多少?”
上清道:“一点。”
郑四海道:“一点是多少?”
上清道:“一点就是,不多,也不少。”
郑四海道:“比如?”
上清道:“一个人若是略胜对方少许,少许,少得看不出,那对方发挥超常,或他自己发挥失常,他便会败阵!”
郑四海道:“然后呢?”
上清道:“胜出一点,就是吴长寿发挥超常,或叶礼凡发挥失常,吴长寿都胜不了他。”
郑四海道:“很好,那么如果吴长寿的十三太保同上助阵呢?”
上清道:“不用十三个人同时上,有一个舵主能和吴长寿配合紧密,叶礼凡便不敌!”
郑四海道:“那就对了!有人相助吴长德,那他便有胜算!”
上清道:“不对!”
郑四海道:“为何?”
上清道:“第一,吴长寿和十三太保同时上阵,如果配合得体,我也不能抵挡!”
郑四海道:“这么说,叶礼凡更不能抵挡?你是比叶礼凡强啰!”
上清还是没有回答。
郑四海又问道:“你是说,我问你‘吴长寿和十三太保同时上阵’,这句话本身就很幼稚,是么?没有人能让他们同时出手,是么?”
上清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