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玉姐儿,我那漂亮可人,人见人爱的闺女哦!就算兰姐儿得罪过莫瑾言,可玉姐儿,您老是看在眼里的,最最温柔善良不过,从来都是护着那一对贱人母子的,可现在,她被莫瑾言那小蹄子折磨成什么样了阿。。。。。。””二夫人越说越伤心,说起莫瑾玉,竟是嘤嘤哭了起来。
漂亮的脸上,眼泪纷纷,真正是伤心委屈到了极处。
“我苦命的孩儿啊,欢天喜地的与二皇子进了宫,这于莫家来说,是多大的荣耀啊!那该死的小蹄子莫瑾言,她怎么可以连瑾玉这善良的连蚂蚁都舍不得踩的丫头这么狠心啊!那么漂亮的脸蛋,那么水灵灵的一双眼睛,她怎么就舍得下手啊!”
“别哭了,夫人。”见着二夫人越哭越伤心,莫老爷也跟着是老泪纵横,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心软,没听夫人的话,将那个贱人赶出府去,竟是养虎为患,害了三个乖巧的孩儿啊!
“闹什么闹,真要把我这老子也哭死才罢休吗?”莫老太爷怒目呵斥,想起那日炼丹大赛,自己那软弱无能的废材孙女,霸气凌然的眼神,头就十分的大。
自己眼光精准,向来不会有看走眼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向来没有存在感的嫡长孙呢!
哪怕是早一年知道了,也不会让事情发展成这样!
那个丫头,实在是太阴险,太奸滑了!
“老二,再派人去瞧一瞧,一院子的客人都等着贺寿呢,她怎么如此磨蹭?”莫凌不耐烦的吩咐,说完径直去了偏厅休息,懒得搭理满面妆容哭成一团,哭得好象死了人一样的二夫人,还有自己那个没主见,又懒惰不思进取的儿子。
如果莫家第三代后续再无力,这莫府迟早败在这两人手里,莫老太爷心里蓦然一阵悲凉,长叹一声,不知道莫家哪里风水不好,这些年竟是没个消停的时候。
二夫人见着老太爷离开,顿时收了眼泪,她虽然是伤心,但如今这样儿不过是做戏给这老头子瞧瞧罢了。
“老爷,你先候着,我回房去补个妆。待会见了宾客,怕是失了礼数。”她对着莫老爷低声说道,眼波妩媚,声音动人,莫老爷自然是颔首答应,又细细劝慰了一番,才放了人回去。
偌大的前厅,便剩下莫老爷一人独自而坐。
想到那个贱女,不孝女,眼底眉间闪过一丝戾意。也许自己还是太心慈手软了。当年就应该把那个丫头弄死,也就没有今天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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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摆在后花园,与前厅隔的很远。府里的丫鬟小厮殷勤的伺候着,可已有宾客有几分不耐烦了。
“今儿个是莫老太爷的大寿,怎么连个招呼的主人都没有?是嫌我们身份不够,高攀了莫家吗?”酒过三巡的男人们,壮了胆子,大声吆喝。
“就是,我们都来了半天了,怎么一个莫家的人都没有出现?”身边自然有好事者应和。
“堂堂医药世家,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喂,你没听说吗,莫家小辈,不是一病不起,就是双目失明,还有人断袖成瘾,染了恶疾,莫家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招呼我们呢?”有知情者,立刻奉上八卦。
“不是吧,都这样了,怎么还摆寿宴呢?”
“谁知道呢,莫老太爷也算是医学界泰斗,如今已到古稀之年,却摊上了这样的事。。。。。。”
“老太爷也治不好他的孙儿们吗?”有人纳闷了。医学界的泰斗,肿么连自己的孙儿都救不了。
“不过,听说莫家的大小姐,那个未婚先孕,声名狼藉的女人,可是治好了我们皇上最心爱的颜贵妃呢!颜贵妃卧床都一年了,宫里的御医个个都束手无策。莫非,这莫大小姐的医术,更胜于老太爷不成。”自从那一场炼丹大赛之后,郡城的一些百姓已对这个向来风评极差的女人慢慢的有了改观。
“老太爷是炼丹大师,炼丹又不一定会看病!”莫老太爷的脑残粉立马出来替老太爷平反。
“可院使大人炼丹也很厉害啊,我家小妹,一向是修灵界的废材,十几岁了连赤灵都一直突破不了,吃了有间拍卖行的液体丹,竟意外的突破了赤灵。她现在对修灵可热衷了,害得我爹爹整日的唉声叹气。”一边倒的百姓中,终于也有人不畏世俗眼光,开始饭起钟小蝎了。
“对修灵热衷还不好,唉声叹气做什么?”有人疑惑不解。
“喂,你还不知道吧,院使大人的液体丹在有间拍卖行的价格越抬越高,再下去没点家底的人根本买不起了。”
“是啊是啊,那些有钱人和官员,都已经开始囤货了,真可恶。”本来是单纯的医学上的事,一下八卦,瞬间上升到政治高度了。
于是,众人似乎忘记了开头是什么,聊天的境界就是聊到后来,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聊了些什么,不过就是打发时间罢了。
一直候着的丫鬟,总算是松了口气,要真是闹起来,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吗?
而前厅,左等右等,等不来钟小蝎母子的莫老太爷,端着一张锅底黑的老脸,进了后花园,跟在他身后的是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不得不跟着过来莫世文夫妇。
钟小蝎的缺席,自然让他们如丧妣嵪,哪里还有神马心情招呼宾客。
莫府中人,虽无心思与寿宴,可整个莫府,却依旧是一派喜气洋洋。
整个后花园,到处是张灯结彩,挂满了灯笼,每一盏灯笼上都写着工整的寿字。
后花园中间的鸟瞰亭上,添着贺寿的对联,无不是溢美之词。
戏班子早早儿的就已在花园的一个角落奏起了明快的丝竹之乐。
莫老太爷,换了一身蓝色寿字锦袍子,敛了怒色,看上去慈眉善目,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