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莫宝儿不是犟吗?冻了她这么久,也学会低头求饶了!奴隶终归是奴隶,改不了磕头求饶的命!
欧阳铭优雅地站好,修长的左腿翘在沙发的扶手上,他的眼眸之中充满着讥讽,欧阳铭指着自己的胯下,幽冷出声。
“很简单!你只要从我的胯下爬过去,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你!”
呵呵!她就知道,欧阳铭从来不会轻易地饶过一个人!
所谓的饶恕,不过是换种变态的方法,继续折磨她就对了!
莫宝儿的目光之中升腾起怒意,她恶狠狠地瞪着欧阳铭,冷冷地吐出一句:“你做梦!我就是冻死,也绝不会答应你那样的条件!”
从他的胯下爬过去?欧阳铭当她是狗吗?
从来没有人敢违逆他欧阳铭的意思,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着他的极限,尤其是,莫宝儿只是他的泄欲工具!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泄欲工具,竟然不服从自己!
欧阳铭盛满寒意的眸子里迸射出一抹盛怒的火花,他一把揪住莫宝儿的头发,冷幽幽道:“莫宝儿,你有种再说一遍!”
莫宝儿继续等着欧阳铭,不怕死地说道:“欧阳少爷,想让我做你的胯下狗,你做梦!”
是的,她莫宝儿再卑贱,再无路可走,也绝不会那么作践自己!欧阳铭不肯给她尊严,那么她自己争取便是!
“好,很好,莫宝儿,你最好记住你的话!一个小时之后,我希望你还能像现在这样,不屈不挠,不卑不亢!”
欧阳铭掐住宝儿的喉咙,用力地把她再次扔到地上,他冷冰冰地撂下一句话,然后迈开大长腿走了出去。
想耍横?欧阳铭倒要看看,是她莫宝儿的脾气硬,还是低温沁骨的滋味爽!
欧阳铭一走出房间,宝儿就听到门外上锁的声音,她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空气的玩偶,倚在墙壁上,缓缓地滑下去。
衣服,被子,床单,就连地毯,都被欧阳铭吩咐下人搜罗了去,呵呵!莫宝儿双臂紧紧地抱紧膝盖,她真的要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地,冷冷地死去吗……
绝望,无助,痛苦,耻辱,无尽的黑暗和寒冷将宝儿笼罩着,她的身子越来越凉,心一点点地沉入寒冰湖底。
“冷……好冷……”
宝儿蜷缩在地上,像是婴儿一般,双臂紧紧抱着膝盖,努力地寻求着温暖,可是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的都是薄凉的空气。
欧阳铭的家里,哪里有什么温暖可言。
她皱着眉头,瑟缩着,颤抖着,小脸冻得煞白的,嘴唇都微微颤起来。
莫宝儿实在撑不下去了,她哆嗦着起身,走到欧阳铭储藏酒的柜子跟前,她颤着小手打开柜子,迟疑着。
喝点酒,或许冰冷的身子可以暖和一些吧。
莫宝儿这样想着,她随手从那琳琅满目的藏酒中取了一瓶来,也不管是什么酒,打开,宝儿仰头就咕噜咕噜地把整瓶酒都喝下了,她甚至可以看到欧阳铭发现他的藏酒被自己喝了之后,那狰狞冷漠恨不得要杀了她的样子。
可是宝儿不怕,彻骨的寒冷让她无所畏惧,此刻的她,只想能够换取片刻的温存。
一瓶接一瓶,莫宝儿几乎干掉了三分之一的欧阳铭的珍藏!她红着小脸,微醺地靠在墙壁上,身子终于有了几分暖意。
书房内。
欧阳铭吩咐下人从酒窖取了冰镇的红酒,清冽的红色液体在透明的酒杯里晃荡着,欧阳铭微微抿了一口,他冷眼看向门口的方向,沉声问道:“莫宝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