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挑拨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实在让人无法忍受,祁子嘉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自控力崩溃的嚎叫,在下身硬到完全可以自主站立的时候,他用胳膊挡住了半张脸,以掩饰羞窘和彷徨。林皓一直在亲吻他耳朵附近的肌肤,祁子嘉一抬手正好打到了他的脸颊。身体抬了一下,终于转移阵地,亲上他的嘴巴。祁子嘉的嘴唇柔软又有弹性,被吸吮的时候粉色会减淡,一放开就慢慢恢复红润,然后变得更加艳丽。牙齿很整齐,每一颗都圆圆的,舌头去舔,牙齿上就粘了一层口水,亮晶晶的,分外可爱。林皓又吸又舔了半天,终于把舌头伸了进去。祁子嘉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有躲藏,软软的小舌头乖乖的任他调戏,每碰触一下,林皓都激动得鼻子里喷出租重的气息,脊背上一抖一抖的。他的下身比祁子嘉现在的情况还严重,于是分开腿,用硬硬的下身蹭着祁子嘉的大腿,缓解一下紧绷感。祁子嘉的腿抖了一下,没有抗拒。林皓变本加厉,夹住他一条腿,就像小狗交配一样,来回蹭了起来。同时手也没停下,还是笨拙的爱抚,只是因为越来越酸,力道减轻,速度放缓,位置也越来越偏,两只手都移到上面去,指腹磨蹭的是柔嫩的顶端。亲吻的同时,呢喃响起:「你怎么……还不射……你的精子是钻石做的吗?这么矜贵……我都不行了……」祁子嘉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算起来超过半个小时,却还没有到达高潮,林皓自己却已经蹭得全身发热,神志不清了。「唔……快了……」祁子嘉回答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然,那家伙更卖力起来,指甲在那个小孔抠来抠去,不断有透明液体涌出来,下半身湿答答的粘成一片。「嗯……嗯……」喉间溢出呻吟,压抑的一声闷哼后,粘稠的液体终于喷薄而出。同时,林皓也到达了高潮,把热烫的体液喷在祁子嘉的腿上。两人都一身大汗,激烈喘息着,抱在一起。半晌,林皓的手从被窝里掏了出来,指间皆是粘液。祁子嘉脸一红,将他推开,沉默的翻身下床想去浴室清洗。林皓从背后抱住他,脸颊磨蹭着他的脊背,软软的说:「干脆……做全套吧……」「别自以为是了!」祁子嘉头脑发热,羞窘不已,泄愤般的喝斥道:「生理没问题的男人,就是被狗这么摆弄那个也会起反应!这不代表什么!」林皓的身体一僵,放开了他,也跳下床,恨恨道:「你的嘴有必要那么贱吗?」然后摔门而去。「神经!」祁子嘉又骂了几句,踹开浴室的门,动作粗鲁的搓洗着身体。洗掉粘腻的体液和汗水,独自一个人躺在双人大床上。身上只有沐浴乳的香味,情欲的气息一点都闻不到了,可是那粘腻的喘息声,却还回荡在耳边。不是林皓的,是他自己的。不管怎么找借口,在那小子手里到达高潮的事实无可否认。烦恼的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比平时更沉重的寂寥,无声降临。对于帮派的事务,虽然祁子嘉是当家人,但是他亲自参与的部分很少,码头酒店赌场有专人经营,他只是操控着全局,制定大方向而已。其中最重要的码头,交给他最信任的司俊负责。司俊是祁子嘉的堂兄,早些年就在帮派里做事,在当初那场权力角逐中选择跟随祁子嘉,且立下汗马功劳。照说他在帮派里也很有地位,接掌码头却不是很顺利。有一些跟着他父亲祁山海一起打拼的所谓的元老人物,不愿功成身退,一副我打来的江山我说了算的老资格嘴脸,行事也一如几十年前那样暴戾,司俊根本压不住他们,不得已祁子嘉只得亲自出马。夏天在一个没有空调的码头仓库里,好几十人挤在一起,闷热又潮湿。货到付款,白道黑道都守的规矩,今天出了差错。对方坚持已经交付一半的货款做订金,收款人居然是与祁子嘉争位失败的祁奂晨。闻言,负责看管祁奂晨的司俊顿时变了脸色。季小武挺身道:「现在祁家谁做主,你们没打听过吗?」「只要是姓祁的,就要负责!货我拿定了,敢拦的话就问问这个!」对方说着,掏出枪来。拔枪只是个威慑,不一定真的是火拼的前奏,当局的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