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清心中纳罕:不过是十八岁的孩子却已经有如此怒云压顶的气势,连自己都给他压下去。可是又爱的不得了,有一种身为他的人的自豪感。
“好,都依你,只怕到时候你想左搂右抱那七绝王也不会愿意,坏小子。”
雁潮按住他伸到自己裤子里的手,“干什么呢,我身上有伤。”
“我知道,你躺着享受便好,其余的我来做。”
“算了,背后火辣辣的疼,硬不起来,”
“谁说的,我一定能让他硬起来。”说着澜清身轻如燕越过了雁潮俩到床里面,把头搁在雁潮腿间,张嘴就把绵软的性器含在嘴里。
“你。”雁潮本能的把身子弓起,想把自己的大宝贝从他嘴里拿出来。
澜清箍住那软头,用力吸了一口,雁潮啊了一声,腰都软了,虽然心里抗拒,但是那事物却彻底体现了男人的本性,在澜清嘴里一分分胀大。
澜清把那东西吐出来,最湿润的嘴唇碰了碰,又拿着搁脸上来回磨蹭:“看看,他多精神,多威风。”
雁潮已经不想再抗拒,他伸手按住了澜清的头:“快点,别磨蹭。”
“我的好徒儿这就耐不住了,不要急,还有好的呢,师父都给你。”
被澜清含在嘴里,雁潮不得不承认他技巧的高超,从缝隙到沟壑到青筋到圆圆的卵蛋,他无处不照顾到,又粗又硬的事物含在嘴里,没一下子都顶到他咽喉深处,明明眼睛洇出泪花,他却偏偏含情带笑,每顶弄一下,眼角都勾着媚丝,笑意在润润的眼里涟漪般轻动摇曳,喉间更是发出嘤嘤娇喘,极尽爱雨痴缠的活色生香。
雁潮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心中却是一片清明,他记得七绝总不喜欢为自己做这种事,好容易求来那么一会,他总嫌自己的太大,噎他的满嘴满喉,逼得急了,又是哭又是闹,反倒自己得哄他舒坦,可就是那样,他的嘴一挨着自己,就觉得魂儿飞上了天,恨不能化在他嘴里,死在他身上。
想到他明艳却纯真的样子,雁潮一个禁不住,滚烫烫的喷出来,直灌进澜清喉咙里,澜清尽数给咽了,只留一丝白浊在唇边,又是慵懒又是满足的笑着,“雁潮,你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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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绊进房间的时候,七绝在打坐。
“柒哥,你已经打坐一天了,先吃点东西吧。”
“嗯,好。”
七绝来到饭桌前,一看桌子上的东西就没有了胃口。
“柒哥,这都是你爱吃的,瞧这杏仁豆腐,我特地给你做的,快尝尝。”
七绝夹了一筷子,只觉得到嘴里淡而无味。绊绊做饭和雁潮不在一个档次上,绊绊那讲究的是色香味俱全,而雁潮就是家常能吃下去而已。绊绊照着自己以前的口味做了一桌子素菜,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疯傻这段日子跟着雁潮吃饭,口味渐渐重起来,就算现在什么都想起来,这口味却是变不了的。
“怎么了柒哥,不好吃,你想吃什么我从新去做。”
“不用。”七绝把靠近自己的一盘锦蔬上素扒拉一半到自己碗里,拌着米饭吃下肚子里。
绊绊看着吃惊,以前的柒哥做什么都讲究,喝茶不是雨前的嫩芽不喝,吃哪里的米哪里的菜都是很严格的,现在似乎都不一样了。
“柒哥,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嗯。”
“这个月十八,澜清广邀武林各派,要宣布继任掌门人选。”
“是吗?”
“柒哥不想知道这个继任掌门是谁吗?”
“这个你还用说吗?我怎会猜不到。”
“那柒哥?”
“去,去给雁潮道贺,这是好事。”七绝说完,推碗起身往房间走去,走了几步他回头对绊绊道:“你最好少用这些花这些粉的,闻久了饭都吃不下去。”
他说完转身回房,没有看见绊绊变得惨白的脸孔。
十八这天无为观一扫往日的冷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