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力反驳。
但也不对!
“说不定会拍到……”余陶突然想起剧本里的内容,“《失聪》拍的是小提琴家和虎鲸的故事,有不少水下画面,我要进水里去的。”
聂盛远一下子清醒了:“水下戏?你不是不会游泳么?”
当初余陶就是因为落水,才暴露真实性别的。
“刚学会的,文静姐找了人特地来教我。”
说起这个,余陶还有点儿得意,“老师说我水性很好,学得也快,还夸我聪明呢!”
聂大影帝却听得醋意横生:“老师?男的女的?你学游泳的时候穿的什么?露哪儿了?”
余陶推着男人凑过来的健硕身躯,咕哝道:“我是男的,学游泳当然是找男老师,穿泳裤了……”
聂盛远酸得牙痒痒:“就是说,有人比我先看过你屁股了!”
余陶心想:废话,那是不当然嘛,我爹妈给我换尿布的时候都见过,比您早了十几年呢!
但此时当然不能作死地刺激聂哥。
“没,怎么可能,”余陶怕聂盛远再犯疯病,又摁着他不让人走,只能柔声安抚,“就您一人看过,我游泳的时候穿的泳裤可厚实了,鲨鱼皮似的,谁都看不见……”
“这还差不多。”
聂盛远只要一想到余陶光着屁股晃来晃去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就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喉头。
那种好风景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至于拍戏,他倒是不担心。
严臻导演出了名的保守,不允许戏里出现任何卖肉的画面吸睛,所以余陶就算拍水下戏,大概率也是走唯美那一卦的,不大可能露屁股。
而严司柏那个混账对余陶图谋不轨,要是胆敢出什么馊主意占陶陶的便宜……
聂盛远五指成爪,凌空一抓。
他就活活掐死他!
余陶不知道他聂哥正在用想象力杀人,伸出手握住聂盛远悬空捏着的拳头,这才想起来问:“哥,之前我在酒店大堂看见的人就是您吧?您怎么过来的?《春院艳魂》不是还有十多天才拍完吗?”
聂盛远放松地靠回床上:“老子想你,抓紧时间提前结束工作了呗。”
余陶嘴角抽搐:“您拼死拼活地赶早拍完戏过来,就是为了在房间里埋伏我?”
幼不幼稚呐!
“不,”聂盛远抓兔子似的将小男孩儿抓过来亲亲脸,“本来是准备给你惊喜的,但介于你这个新员工竟用裸·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老板,所以我准备略施惩戒,以儆效尤。”
余陶早已习惯聂大影帝把黑说成白的本事,顺着道:“您的惩戒方式就是潜规则?”
“呵呵,不对!”聂盛远一个翻身压住余陶,“是反复潜规则……”
一直胡闹到余陶不得不去剧组了,聂盛远才大发慈悲地给他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