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莎担心地看向安多米达,发现对方没有和她一样惊慌失措后,才稳定下来。
雷古勒斯看着她们,脑袋里简直一团乱。
以前可根本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他确信直到他去赴死,贝拉特里克斯依旧活蹦乱跳。
这样子的昏倒可不算什么小事,所以这算什么?回到过去的代价?
“雷尔,你在做什么?”西里斯看见雷古勒斯开始发呆,终于忍不住过来开了口。
“我什么也没有做。”雷古勒斯还若有所思,随口敷衍了一句。
“发生了什么?”西里斯追问:“你听到什么了?”
“我是和你一起打开的房门,如果你还能记得这一点。”雷古勒斯瞥了一眼西里斯,然后从他身边绕过去走向了楼梯。
“嘿!我只不过是确认你知不知道而已。”西里斯快走几步跟上。
“雷古勒斯,西里斯。”他们走下来的时候和纳西莎面对着面,安多米达听到声音也转过了身。
“堂姐。”雷古勒斯点了点头。
“安多米达!”西里斯则直接无视了纳西莎,声音里有明显的欣喜。
“还是雷古勒斯有礼貌些,你这不规矩的小子。”但很明显,她还是更喜欢西里斯。
“我当然不能和雷尔相比,”西里斯咧出一个坏笑,带着些不怀好意,“是吧,雷尔宝贝?”
雷古勒斯脸一僵,张嘴刚要说什么,就看到母亲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也只有母亲一个人。
看来两人在房间里谈了一些他们不该听到的事,所以母亲才会在一看到他们就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贝拉的房间。”
纳西莎的脸色因为刚刚的逗趣脸色好看很多,心情也好了一些,闻言只是开口问道:“她不会有事,对吗?”
沃尔布加顿了顿,然后点点头:“是的,当然。”
听到这句话时,雷古勒斯看了一圈其他三人的变化。
纳西莎看起来像是放松下来,退后两步坐在了沙发上;安多米达则做了个深呼吸。
而西里斯,他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对此毫无兴趣。
所以,除了雷古勒斯之外,没人看出一脸严肃的沃尔布加,其实没她表现的那么平静。
当初西里斯被逐出家族的时候,同样是沃尔布加,她亲手把她大儿子的名字,在族谱上烫出一个丑陋的黑疤。那时她的表情和现在一样,严肃得不像话。
如果不是余光看到,在她合拢的袖口下有一双手正大力的狡在一起,可能他也会觉得,她确实如她表现的那样无懈可击。
雷古勒斯拧起眉头。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的脸色这样沉重?
有什么被改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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