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说不定将军就是个软蛋!”
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赵芙蕖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瞧瞧她这过得是什么日子?都是柔嫔那个贱人害的!
贱人!
贱人!
赵芙蕖对秦妙恨得咬牙切齿,也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异动,忽然之间,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那大胡子将军直接冲到她面前,将人扛在肩膀上。
“以往的和亲公主。不是都当了军妓吗?这个泼辣,说不定能多活两年!”
听到男人的话,赵芙蕖脸上血色尽失,拼了命的挣扎起来,但她力气并不算大,打在男人身上。与搔痒并无半点儿区别。
求救地目光投注在坐在火堆前,一言不发的慕容钦身上,赵芙蕖流着眼泪哀求:
“王爷,您快让这人放了我!我好歹也是公主,是陛下的妃子啊!”
慕容钦抬了抬眼皮,手中的匕首插在烤全羊上。冷冷一笑,眼中带着几分残虐:
“妃子又如何?与军妓有什么差别?”
赵芙蕖浑身僵硬,连挣扎都忘了,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愣愣的看着慕容钦,直到被大胡子将军拖到了树林里,才惊声尖叫。
但她无论怎么叫喊,这些军汉都无动于衷,甚至还有几人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这小娘皮真是个泼辣的,也不知道将军能不能招架的住。”
“将军招架不住,难道你行?”
慕容钦淡淡地瞥了这些人一眼,没有出声。反正晋国和亲的公主,来到辽国,都躲不过沦为军妓的下场,这位德宜公主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想起那人的要求,慕容钦幽蓝的眼珠就透出一丝寒意。
元琛。
薄唇轻启。他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当日若非元琛,他们辽国的铁骑早就荡平晋国,占了那大好河山,哪里像现在一般,还得眼巴巴的等待边城互市,否则辽国的粮草不足。根本挣不到来年开春。
话说赵芙蕖被拖入密林之中,整个人拼了命的挣扎着,偏偏那大胡子将军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对他而言,赵芙蕖是个汉人,汉人在辽国,与那些漂亮的女奴也并无差别。
将女人的衣裳一把撕开。扯过破碎的布料将女人的双手高高抬起,拉过头顶,一圈一圈缠绕着绑起来。
“你放开本宫!”
赵芙蕖看着自己被剥了个干净,整个人都慌了,她虽说性情跋扈,以往死在她手上的人不在少数。但轮到自己时,这心里的恐慌就跟漏了水的船一样,窟窿怎么堵也堵不住。
大胡子将军脸颊仍火辣辣的疼,不过没有刚才疼的厉害。
闻到空气里淡淡的血腥气,他心里怒火冲天,骂骂咧咧的甩了赵芙蕖一耳光。直接把女人身上的亵裤给拉开,一扯裤腰带,就直直的捅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让赵芙蕖疼的面色惨白,额间直冒冷汗,偏偏她双手被绑了起来,又被男人健壮的身子死死压着。一动也不动。
看着女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大胡子将军哈哈直笑:
“老子干的你爽不爽?今夜之后,你就是我们西北军的军妓,记住了吗?”
一边说着,男人的手一边死死扣住赵芙蕖纤细的脖颈,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颈子给生生掐断。
赵芙蕖根本无法呼吸,高耸的胸脯不断起伏,整个人就仿佛濒死的鱼一般,脸涨的紫红,直翻白眼,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大胡子将军到底也没打算真要了赵芙蕖的命,他冷笑一声,松开手,一边动作,一边捞起落在地上的软鞭,狠狠地抽打在女人身上,半点儿也没吝惜力气。
每抽一下。赵芙蕖身上的细皮嫩肉都会留下一道分外狰狞的伤口,女人的皮肤本就娇嫩,没多久就被鲜血染红了,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
见着女人哭的涕泗横流,大胡子将军心里的怒火才微微消散了几分,他身为将军,在战场上受伤也就罢了,没想到今日会让这女人甩了一鞭子,还真是常年打雁,竟被雁给啄了眼。
赵芙蕖根本不知道身上男人还存了报复的心思,她疼的连连惨叫,嗓子都喊哑了。偏偏这仿佛地狱一般的折辱仍没有结束,在承受不住之际,她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胡子面颊紧绷,两手死死捏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快速动了几下,才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