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菊趁胜追击,一把将衣襟掀开,两只大白兔从里面跳了出来,将我的头收拢在内,除了不能呼吸,全部被柔软包围了…乱菊道:“无论是什么烦恼,只要被围住,多少我都可以帮承受住,大小决定承受能力。”
空鹤青筋冒起:“你这家伙,区区小辈,不过是占着点遗传的优势,就在这里得意忘形,可恶!”
我挣扎了一下,以前有人说过,胸部能闷死人,看来不假,至少乱菊就做得到,我转头看向空鹤,一股热流差点没从鼻子里喷出来。
空鹤将肚兜解下,身体转起圆弧,翩翩起舞,大白兔随着舞动,跳到至高的圆弧边缘。无边的春色,好像一波波袭来,越来越浓,我的呼吸剧烈起来,与窒息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肺部好像要炸开来一样。
空鹤鄙视的目光递给乱菊:“某些人的累赘,早已下垂了,怎么可能舞得起来。这是古代的祈福之舞,为丈夫的健康祈福,不懂礼节的小姑娘!”哇,没想到空鹤还有这一手,这真是为丈夫祈福吗?我怎么感觉越祈福越要人老命?配合着她狂野的挑衅动作,我鬼使神差的连连点头。
乱菊丝毫不退让,身体在一阵闪光过后,一副全新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一对会动的猫耳朵,摆弄着撩人动作的尾巴,近乎泳装的女仆套,还拿着一个锅铲(斩魄刀变的?),一声“浮竹大人”,好像从骨头里传出的声音,实在太萌了,一股湿热流到下巴,顺手一摸,额,是血。
乱菊看着流出的鼻血,示威的道:“贵族怎么跟得上时代的脚步呢,新时代要有新意才是哦。栩栩如生,这对猫耳和猫尾巴,就和真的没有区别,拥有新奇力量的我,怎么可能是你可以相比的,啊哈哈哈――”
额,诸女之中,空鹤确实没有我给的力量,有杀气!空鹤?你那是什么目光?
数小时之后,我疲惫的从结界中走出来。不要误会了,这是精神上的疲惫,一想到以后她们全部聚在一起,我到底受得了受不了,难怪在中医那么发达的古代,皇帝都是短命鬼啊。被两女折腾这么久,而且还被空鹤拿走了两系神力,虚圈攒的一系,还不够支出。
还是乱菊好,知道贪多嚼不烂,这些超越界限的力量,可别想轮换着招呼对方使用。那负担是相当大的,除非像我的王虚躯体那样,拥有强大的承受力和回复力,不过,真要有那么强大的续航能力,原本一系的力量也早就进化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乱菊的元素力量,就是进化得比较夸张的那种,比夜一的厉害多了。
“元素结晶之惊叹”,我汗,要是叫“雅典娜之惊叹”不是更加拉风?
连续几天折腾,腰都有点酸,伸了个懒腰,又到清晨了。就这么过了这四天。早上就是双亟之刑了,嗯?这个彩虹,应该不是早上云彩折射的吧,现在这个时候,太阳还没有升起才对。我一直都起早的,而且对早晨时间的掌握,从来就没出错过。
那是什么人在那里战斗,这是…灵压?有趣,我从来没见过有人拥有的灵压是彩色的,怀着好奇的心态,我纵身赶了过去。
一之濑真树和破面米诺对峙着。
真树:“第六十刃,米诺,终于找到你了。果然不出蓝染大人所料,贪婪使你背叛了。如果不是看上你的能力,能够在静灵庭方便行事,早就将你的号码改成三位数字――被淘汰的十刃号码,我将在这里制裁你,剥夺你的十刃资格。十刃是蓝染大人引以为豪的战力部队,岂容你玷污。”
破面米诺,虽然化成人形,但归刃后留有一对翅膀,是个有着长卷金发的男子,他开口道:“我是狮鹫啊,王者的狮子,和翱翔万里长空的雄鹰,怎么能够被人束缚住?”
米诺:可恶,本以为拿到王虚心血,就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没想到,王虚心血如此强劲,身体一触碰,就会被吞噬同化。现在只能先解决这家伙好了……
“哼!无可救药的家伙”真树解放了斩魄刀,“闪耀吧!虹霞!!”一之濑真树的斩魄刀化成一道巨大的虹霞,犹如截断江面的半月,压向米诺。
米状,将真树覆盖性的攻击。
“切!毫无力量的攻击!”真树连连挥刀,将所有攻击尽数挡下。
“毫无力量的攻击?力量的美在于支配,刚才的光线只是为了掩饰傀儡线缠到你身上而已。现在的你,已经被我的傀儡线所支配了。”米诺自得的笑道,活动着操作傀儡线的十指,“你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我让你的手往右就往右,让你低头就低头,被操控的感觉如何?我甚至能让你做到的平时无法完成的动作,做我的傀儡可是很美丽的。”
“利用光线掩护真实的攻击吗?”真树自嘲一笑,“蓝染大人真是有先见之明,我居然碰到同行了,还是自己拿手的手段。”
“同行?”米诺惊疑了一声,随即冷声道,“不要小看我的傀儡线,它的真实形态就是束状的波纹,不管利刃如何斩断,都无法阻止它靠近你的身体。而且,虽然它很细,但是却像射水枪喷射出的水流一样,越细射得越强力,越远。不管你怎么折腾,身体一旦被傀儡线碰上一点,全身就会陷入波纹的旋律中――我的十指间弹奏的波纹旋律,这个旋律,就算是神也无法抵抗,也要向我俯首求饶!哈哈哈――”
真树对这段话不置可否,好似被控制的人不是他一样。
米诺:“你那是什么眼神?这眼神很让人讨厌,我对傀儡厌烦的话,就会将他杀掉,只要将脖子一扭,你就完了!”
真树仍然不为所动,米诺面目顿时变得狰狞;十指一紧,咔的一声,真树的脖子也随之360度弯曲,米诺的嘴角翘起不屑的微笑:“这样一来,就结束了,一之濑真树,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