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早就没有了沈君御的影子,他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当然,也不需要知道。
慢慢的起身,昨晚他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再来一次,所以她睡了整整一晚后,身体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散架般的疼痛。
走进浴室洗漱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散乱着,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用手拧的,有用嘴咬的,都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他倒是会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标签,好似每一个痕迹都像是沈君御那三个字。
走出卧室来到衣帽间,找了身衣服换上,走到起居室,意外的发现茶几上有张字条,字条上压着两把钥匙和一张附属卡。
她用手把字条捻起来,是沈君御那狗刨式的字,因为他以前念书时就不喜欢练习写字,所以他的字写得都不怎么好看。
字很简单,就是几句话,大意是她是自由的,不过,前提是她不能回温家去,也不能私自离开新加坡。
她随手把这张字条扔进了垃圾篮里,转身再次走进衣帽间,拿了一个包,然后来到沙发边把昨天他拿回来的证件和那张附属卡装上。
自由的,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踩着轻快的脚步向楼下走去。
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自由限度有多大,不过,她至少可以走出间院门去了,至少,她不用一天24小时都困在这个小小的庭院里。
李嫂看见她背着包走下楼来,有些意外,然后看着她手里拽着一串钥匙,像是明白了什么,她微笑的对王玉说:“你是该出去走走了,关在这里都快闷出病来了。”
王玉点点头,然后对轻声的对她说了声:“谢谢李嫂。”
谢谢李嫂,不管在什么地方,你对我的关心都一如既往,让我这陌生的国度,陌生的环境里感受到一丝丝亲人般的温暖。
走出庭院,她又看了眼那块空地,眉头皱了一下,好不容易出门去,就去找个种子店买些花草的种子回来吧。
用手钥匙开了院门,然后很自然的走了出去,没有去回头看身后是否有人跟着,因为,凭直觉,她知道她的自由肯定是有限的。
其实她会开车,只是这里没有车给她开,她很自然的拦了出租车,坐上出租车她才想起沈君御只留了附属卡没有给她现金。
“等等,我看看我有没有带钱。”王玉对刚要启动车的出租车司机说,然后迅速的翻找起自己的包来。
呼,谢天谢地,包里还有一万块钱的现金,想必是他买包回来装进去的吧。
“走吧。”王玉松了口气,然后示意出租车司机可以开车了。
这个包是沈君御送她来这里住的那天让香奈儿的专卖店送衣服来时顺便送来的,她到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包里放一万块钱的现金进去。
“去哪里?”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出了别墅社区然后很自然的问副驾驶座位上的王玉。
“去……”王玉想了想,其实她也不知道去哪里,因为她对新加坡不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