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五年前的那个在和她结婚当天就死了的男人,那个死鬼前夫,所以她才会在梦里祈求那个男人给她。
而她恨他,居然在昏迷不醒时都在喊着恨他。
该死的女人,五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没有把那个结婚当天就弃她而去的男人忘记,难道那个男人真的就比他在床上的技术要高超很多?
“沈君御……我恨你……恨你……”简单低哑的声音自唇角轻松的溢出,脸上因为发烧而愈发红潮一片。
“温-简-单!”沈君御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要恨我?”
这个女人,凭什么恨他,他才应该恨她才是的,曾经很多年的日子里,他就过在她给的屈辱里,他第一次向女人表明心迹,得到的是无情的拒绝!
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不停的喊着恨他,沈君御的俊容愤怒到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跳,他疯狂的一把抓起简单的头发。
头部传来的剧烈的痛逼得简单不得不仰起头来,原本盖在身上的丝绸冷气被滑落,露出完美诱人的美景。
娇嫩而又丰盈的雪峰,柔软妖娆的细腰,凝脂般的肌肤,雪峰上的红梅正在盛放,美得让人炫目。
沈君御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迅速的膨胀,禁欲两个月的巨大在瞬间涨得生疼,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沈君御长臂一身,把身无寸缕的简单那娇柔的身子紧紧的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他眼眸晦涩,声音低沉而沙哑,大手毫不犹豫的在她的雪峰上****着:“温简单,我才有资格恨你,你听清楚了,你是我沈君御的女人,不许你想着你那个已经死了的奸夫。”
简单浑身无力,软软的瘫倒在沈君御的怀里,她继续梦呓般的喃喃低语。
梦境中和她痛苦和绝望如潮水,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
娇柔的手,急切的抓住沈君御的衣服,哭音中带着乞求:“宏盛……林宏盛……快点给我……求求你……快一点……我要死了……”
“温简单,你给我清醒一点,我不是你那个死鬼前夫,该死的,你赶紧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
沈君御听了她的呢喃暴露,忍无可忍的摇晃着简单的身体,也不顾她现在发着高烧还身无寸缕,柔嫩的雪峰随着他的摇晃而不停的荡出乳波来。
简单并没有醒过来,她任由沈君御摇晃着她的身体,眼眸紧闭,继续喃喃低语。
沈君御看着怀里的简单,****的气息在流转,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愤怒,这个女人身无寸缕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想的,念的,居然是她那个死鬼前夫。
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有好的风度,听着自己的女人在怀里对别人述说情衷,还把自己认成他人?
简单继续沉浸在梦里,梦境中宏盛一次一次的推开她,把她推进洗手间里去,而她却已经濒临被蚂蚁咬死的边缘。
于是,她潜意识的紧紧的拉着他,了紧他的手,她不让他总是要逃开要躲避,她现在必须要他,一定要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