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却没有说话。
安月夕却忍受不了自己被这样破败不堪的丑女人给无视了,叫喧道:“怎么还不走。还是觉的被羞辱的不够。”
她以为她不想走吗?她比任何人都想走,可她能吗?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安月夕恶狠狠地说着,若不是为了在沈之初面前保持自己淑女的样子,她早已经动手了。
“没错你说的一定也没有。”她坚定的回答着。
“既然我说道没有,那你还不快滚。还是说……”安月夕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你还在妄想着。”冷冷的说着。
她之所以动怒打人,是看见沈之初目光所及之处都在林暖身上。她自然是要打人的。
沈之初就这么冷漠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安月夕看林暖的样子,几乎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林暖垂眸,她的脸色难看极了。她自嘲的笑了。走,她能走的了吗?她早已经没有自由了。不是她不愿而是不能走。
早在认识沈之初之后,她的结局就是这般凄凉。
她这辈子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啪。”林暖的脸红肿了起来。
“不离开是吗?非要逼着我打人是吗?”
“……”她摇头可在安月夕看来,她这是在挑衅她。
“不想走,那你就受着吧。”安月夕伸手就是一巴掌过去。
沈墨就这么看着。
是啊她就这么受着吧。她还能怎么办呢?
这不就是沈墨想要见到的吗?那就遂了他的心愿就好。
她不乖乖的听话,还有其他的在等着自己。反正都要被折磨,被谁折磨都一样。
林暖的脸异常的红肿安月夕却冷冷的说道:“装可怜给谁看,这还没有用力就这样子了。不知情的人以为你被我欺负惨了。”
林暖就这么看着安月夕。她被林暖看的有点儿胆怯了,但很快就消失了她立刻讥讽的说道:“贱人就是矫情。”‘啪’的两巴掌再次过去,丝毫不心软。
打完林暖的安月夕,觉的这样还是不解气,她的目光落在一边的鱼缸,伸手用力一推,林暖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后倒去。
‘嘭’一声巨响,鱼缸破了玻璃渣一地,地上都是水,林暖狼狈不堪的坐在玻璃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