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皱了皱眉头,他倒这么想,不过以原炀现在莫名的态度,不知道更好。
原炀哼笑一声,&ldo;我要是想知道,你拦得住我?&rdo;
顾青裴终于放弃,任原炀跟着他下了楼。
车开上主gān道后,顾青裴道:&ldo;前面那里调头,往东三环开。&rdo;
原炀懒懒地说:&ldo;我说了,我想知道,你拦不住我。&rdo;
顾青裴仔细品了下这话里的意思,难道原炀知道他住哪儿?
过了几分钟,顾青裴就得到了答案,原炀真的知道他住哪儿,根本不需要他指路。顾青裴胸口有些发闷,他很想质问原炀,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边jiāo着女朋友,嫌弃他年纪大,一边给他做饭,连他住哪儿都知道。
他甚至开始怀疑,原炀是不是在耍他玩儿。
顾青裴沉声道:&ldo;原炀,我现在忙得要命,没空跟你拐弯抹角地玩儿一些游戏,你究竟想怎么样,直接说出来。&rdo;
原炀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大言不惭地说:&ldo;很简单啊,顾总身体的滋味儿一直挺让我回味的,反正你也有需求,我也有需求,偶尔互相满足一下怎么样?&rdo;
顾青裴讽刺道:&ldo;一个女朋友应付不了你?&rdo;
原炀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暧昧和赤oo地欲望,&ldo;那种小丫头,哪儿比得上顾总让人销魂。我还记得顾总下边儿那张小嘴有多紧、多热,我每次插进去的时候,你的腰都直晃,屁股夹得更紧,你那两条腿缠着我的腰的时候,比女人有劲儿多了,还有顾总被我gān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就会发出特别勾人的叫声……&rdo;
&ldo;够了!&rdo;顾青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ldo;原炀,别弄得自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好歹现在也是老板了,要点儿脸好吗。&rdo;
&ldo;哈哈哈哈。&rdo;原炀大笑道:&ldo;顾总高cháo的时候比发情的母狗还骚,要比脸皮,我觉得比起被男人gān得she出来的顾总,我还挺矜持的。&rdo;
顾青裴被他气得脑仁疼,看着原炀得意的模样,他突然意识到原炀是故意的,原炀似乎就是想看他的窘迫和难堪,他越是生气,原炀越是高兴。
这人是不是他妈有毛病。
顾青裴冷笑道:&ldo;多谢原总夸奖,可惜你以后操不着了。&rdo;
原炀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没有说话,而是笑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像是即将享受美食的狩猎者。
顾青裴把头扭向了一边,心里默默骂着原炀。时隔两年了,原炀外在变得qiáng大了,可是内在却愈发不是东西。而且对他怀有某种莫名的敌意,说的话句句带刺儿。
原炀他凭什么?凭什么?
车开到他家楼下后,顾青裴一言不发地甩上车门走了。
原炀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门dong里。
他失神地看着那个门dong,看了很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ldo;喂,彭放。&rdo;
&ldo;原炀啊,gān嘛呢?出来喝酒吧。&rdo;
&ldo;懒得去。&rdo;原炀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顾青裴羞恼的样子,那个表情用来下饭,真是再美味不过了。
&ldo;怎么了呀,弄得自己七老八十似的,自从顾青裴从新加坡回来,你就不跟我们出来了,什么意思啊。&rdo;
&ldo;你说什么意思。&rdo;
彭放叹了口气,&ldo;我说兄弟啊,做人不能这么倔啊,你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rdo;
原炀淡淡道:&ldo;我就这一堵墙了,回不了头。&rdo;
&ldo;我现在都闹不明白你想gān什么了,你要是想把人弄回来,你就得态度软一点儿,不能跟有仇似的啊。&rdo;
&ldo;你以为只要服软,就能打动他?&rdo;原炀嘲讽地笑了笑,&ldo;你太小看顾青裴了,他的心比谁都硬。&rdo;
&ldo;那你想怎么的。&rdo;
原炀斜着眼睛看着顾青裴做过的副驾驶,手指轻轻从座位上捏起一根短发,他低声道:&ldo;我要让他……离不开我。&rdo;
顾青裴回家之后,感觉特别累。尽管他没gān任何体力活,可是一天的脑力劳动简直超过了负荷,不说白天在公司的忙碌,就是晚上那顿饭和原炀的针锋相对,就够他脑缺氧的。
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和原炀之间,终于能井水不犯河水,看来他想错了。原炀在以戏弄他乐,也许是因为两年前他的不告而别,也许是觉得当年对他的执着太过丢脸,总之,在原炀事业如日中天chun风得意的时候,似乎他的存在,就是在昭告原炀过去的愚蠢和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