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另一个地方喝了一顿,昏天暗地地回来了。
天很暗,因为农历月初,月亮很小。我走到门口,又觉得眼前如此熟悉。楼梯象一条蛇一样在蠕动,我几乎踏不出一个稳一点的步子。我坐在楼梯口,想醒一下。
借着外面照进来的路灯光,我忧郁地看着手腕上的一个伤口。
尽管我想不想来我以前做过什么,但我相信我一定受到过很大的刺激,因为那个伤口正好和大动脉在直角,电影上坏人割腕自杀常是砍在这个位置的。
我正在忧郁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了那种细小的声音。低沉,象从一个密闭的箱子里发出来的,象是一个哑巴在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这让我有点毛骨悚然。如果徐嫣回煞,那可也太迟了点了,早断七了。
我不由闭上眼。
我疯了么?
那声音象针一样直穿过我的耳膜,刺到我脑子深处。
我站起身,做梦一样,推开了那扇门。
几乎和那一天一模一样,只是月光没那天亮。我听到了,那是女人压得低低的呻吟。
我推开了里屋的门。那扇门显然已经被踹过,发出了呀的一声。
一个黑影向我扑来。
这让我吓了一大跳,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黑影已经从我身边钻了出去。
那是条很大的狗。它冲过开着的门,跑了出去,象一道黑色的火。
是你么?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在地上,马家骐的老婆正躺在徐嫣死掉的地方,一样以最坦诚的姿态对着我,分开了两腿,地上,衣服裤子扔了一地。她正懒懒地擦拭着两腿中间。
你
过来。她抬起头。在暗中,她的脸上是一股媚笑。我惴惴不安地走过去。
便宜你了。她笑着,欠起身,伸手来解我的皮带。我吓得一动也不也动,直到闯进了她体内,或者更确切地说,她吞没了我。
我在她不停摆动双腿时,气喘吁吁地说: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