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不可能!
花蕊儿一边把玩着指甲,一边用眼角偷偷瞄欧凌宸。
他的神情反而变得平静下来,接着不泛半点波澜的眼底,募地闪过一抹邪肆的诡异,看着花蕊儿勾起阴险的笑。
直觉告诉花蕊儿,她要倒大霉了。
接着,欧凌宸突然拉起花蕊儿的手,将她一路拖行到他的主楼,走向他的衣帽间拉开了一个大柜子,将里面所有的被单、枕套,还有他所有必须有手洗的衣裤,全给扯到了地上,还用脚在上面踩了几脚,最后得意地看着花蕊儿。
花蕊儿完全看傻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道:“你疯了吗?做什么呀?”
“你不是要还债吗?“欧凌宸不可一世地说道:“现在你去把这些都给我洗了,没洗完就别吃饭。”
“你……你们家养那么多佣人都是吃白食的呀?“花蕊儿看着满地的床单衣物,刚才的强势顿时弱了一些。
欧凌宸一双飞扬的眉,笔直的鼻子,不羁地勾起嘴角,“不想洗的话,你可以求我呀!只要你认个错,以后不再和那家伙……”
欧凌宸话还未说完,花蕊儿便气乎乎地打断了,“不可能,我又没错,你死了那条心吧!洗就洗。”
花蕊儿足够挑衅的话一出,顿时,空气就像凝固一般,时间停止,倔强地扬起下巴,毫无畏惧地迎向他的幽深充满危险的目光。
欧凌宸的耐性被磨光,倏地伸手捏住了花蕊儿的下巴,迫使她看他,带着怒气说道:“好,有种,不亏是我欧凌宸的女人。既然这样,那就开始干活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花蕊儿欲哭无泪地望着地上一大堆被单衣物,感到委屈极了,一边弯腰捡起衣被,一边心酸地抱怨,“喜怒无常的心理变态,就看不得别人好。”
分了几趟才把所有的衣被抱到主楼的洗衣间,可这洗衣间貌似从没被使用过,两台超大洗衣机和自动烘干机安静地站在那儿,最外层的包装薄膜竟然都还没被拆掉,上面还蒙了一层灰。
她找了半天插头孔终于插上想启动时,却发现竟然没有电,她根本就不知道电源总开关己经被欧凌宸给关掉了。
突然,洗衣间墙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花蕊儿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欧凌宸冰冷的声音,“这些衣服床单都是法国进口的,你必须给我手洗,洗坏了加倍赔偿。”
还未等花蕊儿说话,电话里头便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花蕊儿气急败坏地挂掉了电话,愤愤不平地拿起一张张床单往桶里扔,“法国进口,法国进口,让你法国进口……”
洗衣机旁设有专门给手洗衣物准备的洗衣槽,花蕊儿想也不想地打开了水龙头,由于水管长时间没有作业,气压瞬间压迫,先是发出两声嘭嘭的水声,水花轻溅,接着清澈的自来水便哗哗地流了出来。
水池注满水后,花蕊儿用她那双纤细的手仔细地洗了起来,一件又一件,一张又一张……
欧凌宸挑了个离电房最近的地方,命佣人放了把大遮阳伞和圆桌,他再躺在沙滩椅,优闲地等待着某女的“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