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阮棠梨移开目光,败下阵来,“我就是想逗逗你,看你脸红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阮棠梨抓着他的手放回原处,“你别瞎碰了,我可不想半夜去洗冷水澡。”
气氛凝固了一瞬间,阮棠梨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话,她尴尬得不行,根本不敢看沈惊寒。
一声冷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沈惊寒伸手捏住阮棠梨的下巴,逼迫她看自己。
“你都知道?”
黑眸微眯,危险悄然溢出。
“我不知道!”阮棠梨脱口而出,但看到沈惊寒的眼睛,又弱弱道:“也就知道一点点……”
沈惊寒不说话,阮棠梨更慌了,她干脆伸手把沈惊寒揽在怀里。
“哎呀,咱们快睡吧,我都困啦。”阮棠梨的下巴蹭了蹭他的手,嘟囔道:“那都是正常反应啦,我都理解的,上次我不也有反应嘛。”
沈惊寒的身子又软又热,抱起来很是舒服,阮棠梨忍不住喟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本是想装睡,没想到竟是真的睡了过去,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还想再撩一撩的沈惊寒:“……”
良久,才听沈惊寒叹息一声,他翻了个身,整个人缩到阮棠梨的怀中,枕着她的胳膊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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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宫里回来后,沈惊寒就开始忙碌起来,有时阮棠梨一天都见不到他一次。
沈惊寒回来时,她已经睡着,她早上醒来时,沈惊寒早已出门。
好在沈惊寒现在解除了她的禁令,阮棠梨能在王府里四处活动,不过阮棠梨也识趣地没有去过书房,大多数时候都跟小桃花在王府花园里逛着。
如今因着阮棠梨的关系,小桃花也不再是粗使丫鬟了,她被祁才提上来陪阮棠梨聊天解闷儿。
说来奇怪,回来以后阮棠梨总觉得小桃花与之前不同了,具体是哪些地方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有时候阮棠梨提起以前的趣事,小桃花却像是不记得了一般,应付两句后又说起别的八卦。
现下,她正和小桃花在王府里随意逛着,听小桃花说外面的流言。
“前两日三皇子不是被流放西北了吗?好多人都去看了呢!昨儿个我休假出去采买些东西,便听到好多人都在传,三皇子并非是凶手!”小桃花与阮棠梨关系好,四处无人的时候,也敢说这些事关朝政的事。
这事儿阮棠梨是亲身经历了的,她也觉得三皇子并非是凶手,“那依他们说,谁才是凶手?”
这下小桃花却是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他们都说凶手是咱们王爷……”
她顿了顿,小心地观察了一下阮棠梨的神色,又安抚道:“都是胡说八道的,咱们王爷没事谋害太子做什么!”